而笑,夫妻俩睡下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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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段时间,皇上在金殿上说的话传了出来。三月份大舍和闵家姑娘下大定的时候,大家都笑望着沈穆清的腹部戏喊“王妃”或是“将军”,以至于沈穆清去给李氏上香的时候,不禁希望母亲保佑自己能生个儿子……当将军总比给王贵妃当儿媳妇好吧!

“别担心。”萧飒笑道,“事情总是变化的……就算皇上说的是真的,我们也可以用八字不合之类的借口不同意啊!”

沈穆清却没有萧飒这样的豁达,不由抱怨:“皇上是什么意思?怕三皇子和太子关系不好?就算这样。也不用把我们家拉下水啊!立了皇长子为太子,别人不知道,他自己还不知道啊!难道是因为没办法对贵妃交待?”

萧飒只好转移话题,让沈穆清停止胡思乱想:“萧成来找大老爷了!”

大老爷是二月底来的京都,和大太太住在西山的宅子里,大舍下大定的时候,还去沈家喝了酒的。

沈穆清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这次又是为什么?”

“为了萧山的事!”萧飒不以为意,“萧山被人打了。”

“被人打了?”沈穆清睁大了眼睛,“现在怎样了?”

“只是被人打了几闷棍,身上青紫了几块罢了。”

沈穆清松一口气:“怎么会被人打了?”

“可不是!”萧飒淡淡地笑了笑,“说起来,萧山可是被当成漕帮帮主培养的……被人打了几闷棍,这闷棍打得可真是不简单啊!”

沈穆清怔住:“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有人有意对萧山下手?或者是萧成说了谎话?”

萧飒避而未答,道:“大老爷明天就会和萧成启程去镇江……大家面对面的把话说清楚。”

“也好,”沈穆清点头,“这样总拖着,到底不是个事!”

她特别关注起镇江府那边的消息来。

没几日,沈穆清从庞德宝嘴里知道了那边的动静。

萧诏和茶秀见了面后,茶秀拉着萧诏的衣袖可怜兮兮地质问他:“是不是为了七爷的面子,老太爷逼您这么做的?

“我三十年前都没有做的事,三十年以后更加不会做。”萧诏的回答很干脆,“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你为我生儿育女。服侍我这么多年……你还随我回萧家吧!”

望着目光坚毅的萧诏,想到萧诏知道郑家答应了婚事时的兴奋,想到老太爷对她的憎恨,想到她这么多年来的奉献,她心渐渐冷却,留下委屈的泪水:“我不回萧家……你们这样逼我回去,我决不会屈服。”

萧诏就特意写了一封信给大太太,问大太太:“……当初的赌注,谁赢谁输?”

大太太不知道如果回信好,拖了几天,把沈穆清叫来商量。

沈穆清怎能做主。只得含含糊糊地道:“你是怎么想的就怎么给大老爷回信就是了!我们做晚辈的,只希望您好!”

大太太又考虑了几天,然后给萧诏回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