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也只好一直替父监国了。

而由封地回京的九千岁, 刚一踏足天华城, 并不是直接回府,而是直奔皇宫,探望卧病在床的皇兄。

兄弟二人皆是病秧子,却丝毫不顾身体,在皇帝的寝宫内,秘密说了一个晚上的话,直至rì出东方,九千岁这才回到自己的府上,从此足不出户,也不接见任何来王府拜望之人,就算是国太差人来,亦是以种种借口推辞不见。

种种迹象,顿时让本已暗cháo涌动的京城,在一夜之间就恢复了平静。而本来已经离京前往寒江关的迎亲王,也在三rì后突然返京,说是途中暗疾复发,不便再去边关。

而久居深宫大院的曹国太,却意外的出宫,去到远离京城百余里外的汤泉山,说是凤体有様,需要找一处有温泉的地方颐养,而汤泉山正是皇家的御用温泉之地。

清晨时分,由北门来了一辆中型体积的马车,缓缓地来到了天华城还未开启的城门之外。

随着守门军士的高叫一声后。城门缓缓的打开,那些行人们也陆陆续续的开始来回进去。

一位体型健壮活力充沛的年轻人,紧紧的随着那辆中型的马车走进了北门。

这位年青人长的是猿臂蜂腰,又浓有黑的两道狮眉下面,镶着一双炯炯有神的虎目,嘴角微微上翘,貌似一副笑脸,十分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小伙子身着一套青sè长衫,肩膀上挎着一个蓝花布包裹,看上去约莫有二十五六。这个年纪的年轻人,真是人生的最为危险的年龄段。论成熟,要比那些十七八岁,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小伙子要成熟,论稳重,则又比那些三十余岁的中年人又差上一些。是属于那种小事可忍,大事不怕的年龄段。更是以为朋友可以两肋插刀,义胆云天、恩怨必报的冲动人生阶段。

走进了城门,丝毫没有停留的,随着马车朝左拐去。跟着马车,年轻人一边留心着四周的状况,一边暗中观察者自己前面的马车,不知不觉的来到了一处客栈。。

如归客栈是百年的老店,也是在京城四环一带颇具微名,龙蛇杂混的消息聚散地,住进来的人,三教九流都有。

目送马车进入客栈的后院之后,年轻人微微一笑,转身便yù离去。

“你站住!”

一位同和小五年纪相仿,看上去像个泼皮的家伙,叫住了年轻人,脸上的一双窃鼠似的眼睛,冷冷的看着他,神态很是傲慢。

年轻人止步问道:“叫住在下,不知阁下有何见教?”

“我看见你在跟踪那辆马车。”

泼皮一指进入如归客栈不久的中型马车,语气甚是逼人。

“呵呵,大路朝天,人人可走。”年轻人泰然说道:“阁下为何要说我跟踪呢?”

“你说这话,在我面前有用么?”

“那么阁下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只是要你说出跟踪的意图,否则的话……”

“否则就要动手,拿下我么?呵呵……”

“你笑什么?”

“我笑阁下似乎是有意在向在下示威呢,也有意吓唬我这个不入流的江湖浪人。”

年轻人此时的态度,不容易让傲气的人谅解,说话的语气里,也似乎带有一丝挑衅的味道,平时让人看来极为容易获得好感的笑脸,现在确容易引起自以为是、自命不凡的人反感。

“看来你并不怕被人吓唬啊?”

泼皮有些冒火了,老脸涌起一层怒意,双目中亦是浮现出不屑。

“说不定的,所谓一山还比一山高,有谁敢说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在下只是稍微学了几天拳脚,可不敢到处显摆呢。”

听了和小五这貌似示弱的话,泼皮火气似乎小了些:“阁下到底有何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