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糊涂吧。

我们说回来。这样为克里希骄傲的情绪并没有在我心底残留太久——其实现在想想,安,我真不知道那个时候自己怎么了——我继续外出着,跟认识的不认识的人交谈玩乐,做了许许多多可笑的事情,甚至是戏弄麻瓜什么的。

我想我真不是一个好妻子。我的丈夫在傲罗部,尽管出生古老家族,但因为亲近麻瓜,他一直面临严重的升迁压力……而我在他背后做了这些事情。

那些无所事事的贵族,是知道我的身份的。

这件事,我想他最后也知道了。

1985年4月,在我和一些人戏弄麻瓜之后的第五天,他竞争失败一个非常重要的位置,回来后他阴沉了好几天的脸。那几天我没有出去,我甚至有些莫名的兴奋,我开始猜想出种种结果——我想不管怎么样,他都至少会说些什么,一些和平常并不相同的话来。

但什么也没有发生。

事情发生的三天之后,他向魔法部请假,带着我和克里希一起去外国旅游。

克里希很兴奋,这时候我才发觉他确实是个小孩子……我一直以为,他喜欢书房里的藏书多过喜欢玩乐。

他真像他的父亲。

塞尔看上去也颇为高兴,我们去了好几个国家,德国、法国、美国……前前后后花了半个多月的时间。

我想这是我和塞尔最亲近的日子了。

可惜好景不长,回来之后,塞尔再次投入繁忙的工作中——他更忙了,半个月积累下来的工作让他疲于奔命,而魔法阵研究的突破更让他欣喜若狂……

一切又变回之前的样子。

我继续在外头流连……虽然我并不知道我想找些什么。安,你知道的,那是种浑浑噩噩的,觉得什么都没趣,对什么都提不起劲的感觉。

外面并没有什么好。除了短暂的愉悦之外,我更多时候感觉到的是烦躁,但就算这样,似乎也好过家里,因为外头总会有一些意外,而不是永远那么一层不变。

再后来……

那真是一场噩梦的起源。如果可以……生命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情不自禁地这样想到,但想过之后,我又不得不苦笑起来:直到现在了,还有什么如果可以呢?

1979年10月3号,我清清楚楚地记得这个日子。

我像往常一样和朋友约了出去,在酒馆里,我碰见了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一个风趣幽默,还颇为俊美的男人。

然后我喝醉了。

再接着……

当我在陌生的房间醒来,看见一个不属于我丈夫的男人的时候……安,你知道吗?有那么一刻,我真的想要跳起来射出一个阿瓦达索命,给他或者给我。

我不够喜欢我的丈夫,但我从来——从来——没有想过背叛他。

这是一个错误,一个该死的、可笑的错误!

可是我能怎么样呢?跳起来破口大骂?或者挥舞魔杖给他来些教训?

不,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