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国邦交和议谈判开始,宫曜凰开始繁忙起来,每日频频进宫讨论和议条款,回到下榻的府邸又要和一众官员商榷谈判技巧和底限,龙小花这个女流之辈加闲杂人等被隔档在外,起先她也还算忙碌,为搞些友好外交粉饰太平,她这挂着名的暄王妃被几家番土商铺叫去剪彩,可也不知是穷命附身,还是没有财运,她剪的家商铺纷纷倒闭关门,她因此多了一个有爱的外号——

一剪霉.

于是,她被番土人民给以不留情的歧视,闲赋在家霉.

宫曜凰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大声呼好,她那个咋呼劲还是留在府邸里比较好,省得他一边在宫里跟那些番人争得面红耳赤,一边还要担心她在外头惹乱子.

可龙小花哪是息事宁人的主,呆在家里没两天,就有人偷偷向他禀报,这女人闺房里不安分,老有番人打扮的男人进进出出,为避免暄王爷绿云罩顶,他这个做小侄子的可得留神着点,这番人不比中原人士,没那么多礼仪讲究,他们可不懂人妻不可戏的道理.

宫曜凰听罢,眉头一挑,修长的指儿在铺满公文的桌案上溜达,这个小婶婶喜欢玩红杏出墙也就罢了,他本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他不能忍受她舍近求远,便宜外人的行径.当他这小侄儿死了吗?他这堵连楼梯都替她准备好的现成墙不来爬,竟然去怕外国的墙?果然是在报复他欣赏番女胸脯的事么?嗤,这女人真够小心眼的.

最近忙的不可开交,没心思管她,她倒好如鱼得水了,今日早些收班,回府抓奸.

当宫曜凰提前收班回到府邸时,几名他特意留下来监视小婶婶的下人朝他使了使眼色,证明那个奸夫此刻正在暄王妃的房间里,许久未出来,说不定正在行苟且之事.他眉头一锁,大步走到她的房前,略推窗朝内窥入.

龙小花的房间里的确有诡异.

只见她此刻一身素衣坐在梳妆台前,头自然披散垂下,没梳任何髻,面前放着的镜子里倒影出她身后的人,撩起她一撮头,小心地问道:

“你可做好准备了,我这一下去,你可就不能反悔了.”

“准备好了,我已经毫无留恋了,你动手吧!”

因为两人皆是以背对着他,他看不清二人的表情,却为龙小花那斩钉截铁的话着实吓了一跳,这家伙,莫不是这么经受不起打击,只是那夜被他骑着白马轻薄一下,竟然如此刚烈要看破红尘?这是龙小花?那个在桐溪城把他里里外外啃了个遍,回到京城就踢开他奔进夫君怀抱,背信弃义的龙小花?她被十九叔用洗脑了?还是她只准自己轻薄别人,被别人轻薄就觉得丢脸了?

“那咱们就开始了!”那番人打扮的男人说道,紧接着拿着什么棍状器皿靠上龙小花的头,惹得窗外的心一紧,这个女人为什么就是要惹得他心神不宁的,真是要命了.

他一咬唇,蛮横地大脚一抬踹开房门,呵声道:“姓龙的,小王绝不准你出家!混蛋,才被小王亲一下,你就疯跑去剃头,若小王真要了你这小婶婶的清白,你还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