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之处?”

“异常之处?”

那个大饼脸罗圈腿的矮壮巴牙喇壮达,听了睿亲王多尔衮的这个问话,一时有点摸不着头脑,在心里琢磨一会儿,左思右想也没想起来有什么异常之处,于是说道。

“回主子爷的话,此地没有南军出没,也没有其他异常之处。”

多尔衮见那个镶白旗巴牙喇壮达貌似有点脑筋不太灵光不太聪明的样子,当下皱着眉看了又看斜阳下低矮荒芜的群山,最后终于摇了摇头说道:

“既然这样,你们继续守在这里,直到饶余郡王的人马全部过桥方可撤离此地!”

“奴才遵命!”

“另外,你们一会儿遣人过河南下,去传本王的命令,叫饶余郡王护送后队于日落之前务必过此桥,到许官堡里扎营,勿嫌辛劳,勿嫌繁难,一定好好修造营垒。”

“奴才遵命!”

那个镶白旗巴牙喇壮达看见多尔衮不太高兴,好像对自己不太满意的样子,他也不知道那里出了错,心中慌张,当下连连答应了下来。

多尔衮说完这话,见自己率领的正八旗骑兵,已经全数过了许官桥,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一拉马缰,一夹马腹,掉头往北驰去。

而那个镶白旗巴牙喇壮达,也果然十分听话,多尔衮的人马一离开,他就亲自骑着马过桥南下,传令去了。

杨振在观马山的藏身处用千里镜看见这个情况,完全不明就里,以为哪里出了状况,只能又一次传令潜伏的各哨一动也不能动。

终于,又是将近一个时辰过去,原本耀眼的太阳渐渐黯淡了,即将落入更西边的群山当中,而杨振焦急的心,也跟着渐渐沉了下去,渐渐凉了下来。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负责在山顶上瞭望的李守忠又一次带着满脸的兴奋连滚带爬地出现在了杨振所在的壕沟里面。

“都督,都督,又有满鞑子的队伍来了!这回是炮车,全是炮车,有正红旗的人马,有也正蓝旗的人马!”

“还有正蓝旗?!”

面对李守忠的报告,杨振原本沉下去的心立刻蹦了起来,但是李守忠所提的正蓝旗人马,一下子又让他在欣喜之余有点惊疑和担心。

等不及李守忠回答,杨振连忙举起千里镜往南边的来路上的观望,果然看见驿道上正行来一条长龙般的队伍。

果然是落籍正红旗的恭顺王孔有德的重炮队伍!

沿着孔有德的重炮队伍往后看,却赫然正是正蓝旗的二十几辆炮车。

然而最让杨振心惊的则是,正蓝旗的炮车两侧以及后面,却跟着大批的正蓝旗骑兵。

“那必是满鞑子饶余郡王阿巴泰的人马无疑了!”

杨振正看着,正想着,就听见张臣在身边说道:“都督,咱们在这里守了这么久,从昨天夜里到现在,已经见过了镶白旗、镶蓝旗和正白旗的人马。

“剩下的,也就只有孔有德带领的正红旗汉军重炮牛录,还有阿巴泰的正蓝旗满蒙牛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