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后面则跟着一群丫鬟婆子。

张员外见他夫人出来心中暗叫不妙他其实是想先掏掏这道人的底细等会儿讨价还价时好占上风不料婆娘却出来坏事自己婆娘平时也精明无比可就是太溺儿子一但涉及儿子的事就变得跟蠢妇一般任别人宰割想到自己黄灿灿的铜钱要白给了这邋遢道人他心中着实肉疼。

“仙长慢走请救小儿一命!”张夫人象只花蝴蝶般飞来拦住了去路盈盈向他施了个万福。

孔方道人见这妇人虽年过四十但徐娘半老风韵犹在她肩披紫纱罗身着榴花染舞裙红色抹胸上露出大片白肉身材富态明艳竟将旁边的年轻少*妇压了下去看得老道眼睛直不由‘咕咚’咽了口唾沫。

李清正寻思这夫人竟如此耐冻一转眼却见老道被面前美色所迷丑态毕露心中鄙视便重重咳嗽一声大声道:“师傅师伯不是让咱们十日内要回去么?再不走可就迟了!”

老道得他一叫这才魂魄归位干笑两声道:“晚一、二日也无妨!”又偷偷瞥了一眼那夫人的前胸。

张夫人似浑不知觉此道人的龌龊莞尔一笑道:“仙长若驱了邪奴家定重重酬谢!”

也不理丈夫在一旁拼命施眼色高声命道:“请两位仙长到客房歇息好酒好菜招待!”

早跑来几个家人来接他们行李但却死活也拿不走道人手中的袋子。

次日一早孔方道人借口采办香烛去县里寻个柜坊将钱存了这才轻松走出又去了茶馆要二样细点泡一壶清茶听了几段白书眼看近晌午这才悠悠返回只待吃过午饭便好作法驱邪。

刚进府门却见那张员外早等候在那里身后站着自己的徒弟张员外见他进来便笑呵呵地道:“犬子刚刚午睡正好作法道长可准备好了吗?”

孔方道人诧异只朝他身后的徒弟看去只见他耸耸肩手一摊表示无奈只得暗暗忖道:“恐怕这回遇到个不好唬弄之人定是他昨夜见自己吃喝得狠了心中肉疼看来不使点真本事这午饭就别想了。”

想到这他淡淡一笑道:“也好!香烛我已采办齐全待我去换身衣服拿几件法器便开始追邪。”

他又一指李清道:“等会儿作法恐会惊了少爷且让我这徒弟去将他看住。”

按照昨晚他们师徒商量的办法要想得到夫人的重谢只能从病根上作文章只要能劝回迷失的少爷这邪就算驱成功了所以这驱邪的关键还是在李清身上至于怎么劝那就是李清自己的事了。

张员外听他说得有理便叫来府中管家吩咐道:“张福你带这位小道长去少爷房间手脚轻点别惊醒了少爷。”

“是!老爷。”管家点头哈腰赔笑上前露出颗黄澄澄的大板牙牙板极宽大啃瓜皮时倒也便利。

那管家扭头看了看李清笑容顿去嘴角微微一撇道:“你跟我来吧!”

这管家叫张福是张府的大管家祖宗三代都伺候这张家上次的菩提士便是他找来的结果坏了事被老爷臭骂一顿昨天他也见了孔方道人的表演好象有几分道行但更关键是少爷好象装得有点乏了不定真顺着这个梯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