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生命垂危时自己胡诌的话。

若是往日他肯定要调侃林淮竹这个醋缸几句, 但现在他还病着呢。

病人就该好生哄着他高兴, 沈遂看着他道:“那只是情急之下说的胡话,我怎么可能拿你跟其他人做比较?”

林淮竹这才笑了,凑过来吻上了沈遂的唇。

沈遂没拒绝,任由林淮竹进一步深吻着他。

他们小半月没见,又许久不曾同房,眼看情势不对劲沈遂及时刹车。

沈遂稍稍后退了一些,他舔着唇正经道:“你身体刚好一些,不要瞎胡闹,一切等你身体养好了再说。”

林淮竹顺从地‘嗯’了一声,然后将脑袋埋在沈遂颈窝,像一只黏人的大猫似的亲一下蹭一下。

沈遂给他弄得没脾气,无奈地说,“时辰不早了,睡罢。”

林淮竹乖巧地应了一声,“好。”

嘴上说着好,动作却没有半点含糊,他抱着沈遂直拱自己的脑袋,眼尾勾了一抹红,时不时看一眼沈遂。

这哪里是善罢甘休的架势?

林淮竹还没开口说什么,沈遂耳根子就软了,被他这么一看,瞬间什么原则都没了,将手伸到林淮竹衣摆处。

环在沈遂腰的手紧了紧,林淮竹埋在他侧颈闷闷笑了起来,那笑声是欢愉满足的。

沈遂无可奈何,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拽过锦被为林淮竹披上,似乎是怕他着凉。

林淮竹伸手一拉,让被子罩在他们头顶,他在被下低低哑哑叫着沈遂,喉间仿佛含了水汽,舔过蜜糖似的,“哥。”

沈遂应道:“嗯。”

“哥。”

“嗯。”

林淮竹将下巴放在沈遂肩头,沿着沈遂的下颌细细亲吻着,他一路吻到耳廓,继续叫沈遂,“哥。”

沈遂倒是没有不耐烦,对方叫他,他便应,“你哥在呢。”

林淮竹突然下嘴一咬,听到沈遂低喘了一下,他又笑了起来。

沈遂这才忍不住骂,下手也重了一些,“小混蛋。”

林淮竹呼吸一滞,讨好似的亲了亲沈遂的唇角,将灼热的吐息喷洒在沈遂脸上。

沈遂不自在地避开,对方不依不饶追过来吻他,沈遂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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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浪的结果便是第二日生病卧床起不来身,看着烧得满脸绯红的林淮竹,沈遂不知该生气还是该笑他。

沈遂往他口中塞了一颗药,“昨夜不听我的,现在可吃到苦头了。”

林淮竹连着低咳了好几声,沈遂赶忙端来一杯温水,喂他喝了多半杯。

好不容易不咳了,沈遂切了一片佛手果让林淮竹含在口中。

林淮竹张开口,眼中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沈遂没好气,“还笑?”

林淮竹枕在沈遂膝上,忽然觉得这样一直病下去也很好。

他的乌色长发散落在沈遂腿间,看着林淮竹沉静平和的眉眼,沈遂的心又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