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又没饺子,你俩南方饮食,我可是要带夷光吃饺子的。”海吹纱叼着棒棒糖说道。

“你来就有了嘛。”梅封笑她,“我知道你是逢年过节必要吃饺子的。”

“哼哼,开玩笑。”海吹纱咬碎了棒棒糖,压低声音,对梅封说,“除夕夜我带夷光去北京干大事。”

“……去看初一升国旗?”梅封的脑洞只有这种程度了。

“跟初一升旗差不多重要的事,很正式。”

“……领证?”

“靠,你把爱情婚姻跟升国旗齐平吗?你竟然是这样的梅哥。”

梅封:“啊?那你把爱情看的比升国旗高吗?”

“凭什么啊!”海吹纱一脸浩然正气,“我心里,关于祖国的一切,永远高于其他。”

海医生继承了中华传统美德之——爱国热情,是个根正苗红的大姑娘。

她虽然是在开玩笑,但也认真的如此排序。

梅封拍着大腿笑:“那你去干吗啊?”

“夷光的抗日功勋章下来了,我带他去授勋。”海吹纱道,“怎么样?这是不是跟升国旗齐平?”

“这确实是大事。”梅封理解了,顺便催了个婚,“那你俩啥时候领结婚证?上次不是说,要到北京才能办吗?”

“顺便领个证。”海吹纱表现的轻描淡写。

梅封:“哎哟,顺便……你看看你那嘴角,都笑到哪里去了。”

海吹纱捧着脸,嘿嘿乐了起来。

“我要他在新年第一天,授勋领证看升国旗,迎来大吉大利新的一年!”海吹纱慷慨激昂。

梅封:“老祖宗的手术,你们准备怎么样了?”

“又搞了次体检。”海吹纱道,“老祖宗心脏不太行,目前相当于八十岁老年人的状态,东院的心外主任建议我们在等等,等老祖宗各项指标都稳定了在说,不然就得开胸做外循环……”

说起梅承的情况,海吹纱皱眉:“我的意思是,先做断尾切除,老祖宗下次醒,也让他高兴高兴。”

夷光扒在门边,探出了一只头,轻轻叫了声:“海吹纱,你来呀,给你看个东西。”

梅封捏着嗓子玩笑道:“给你看个宝贝。”

夷光举起手中的狐狸尾巴,招手道:“你快来看,看出来了吗?”

他的尾巴上,隐隐约约有三个凸起。

海吹纱摸了摸,笑问:“是身体吗?”

“你仔细看嘛!”夷光说,“能看到的。”

他指着尾巴前端的鼓包,说:“这是最小的那个,头在这边,你轻轻摸一摸。”

海吹纱摸了摸,果然松松软软,似乎真的揉到了小脑袋。手掌心的一半大小,热乎乎的,沉甸甸的。

“这个是老二。”夷光捧着中间的部位,“它身体最大。”

果不其然,这只占了中间一长段的位置,倒团着身体。

“这是老大。”狐狸完全转过身去,翘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