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王妃放心。一到晚间,我们都没有留在这房子周围的,真的”

看着挚雨那一脸的真诚,木兮表示自己一点都不信,可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原本那看热闹的人都以为那府衙夫人怕是疯魔了,虽说晟染身上那般的气势不是那一般人可以有的,可要说这人就是那掌管这个大邑的人,还是让人难以相信,可现在又看着那一身杀伐之气的护卫,周围的人开始相信那在这里住了好些日子,日日的陪着自家的小娘子悠闲的生活的人是那权倾朝野的摄政王爷。

县城中的府衙,被缴了那脑袋上的官帽的府衙大人被押跪在堂下,上位的地方,晟染一身的素衣,却威严十足。

“堂下所跪何人?”

“臣妇,何李氏,楹双”那府衙夫人回答道。

“臣,何超,参见摄政王”府衙大人道。

晟染道“何李氏,本王问你,你为何说你身旁之人不是你的夫君?可有何凭证?”

“臣妇有证据的”何李氏道“我夫君何超,与我自幼青梅竹马,于臣妇成亲后夫妻恩爱,又因为当初王爷的恩赐,才在这县城中坐上那府衙县令的位子,可就在王爷离开不久,我身边的这个人就代替了我的夫君,做上了这县令的位子,而那证据,就是我身旁的这个人的后背上没有我那夫君该有的胎记,再有,就是两人的书写的笔迹不同,在有,臣妇曾亲眼看到这人在脸上胡乱的涂抹一些物品,而还没有涂抹之前的人,根本就不是我的夫君”

何李氏痛哭“求王爷明鉴,我夫君身上的胎记只要找那族中的长老来,一问便清楚的,还有那笔迹,当初的臣妇发现这人为冒名顶替后,也曾把夫君从前的手札仔细的保存,王爷一对比就知道”

听了那何李氏的话,晟染让人去请了那何家的长老,也让人去何李氏的房间中找寻了那被隐藏起来的手札。

吩咐完的晟染又问那跪着的何超“你有什么要解释的么?”

“臣没有什么要解释的,是臣对王妃无礼了,王爷要如何处置,何超都是服气的”

瞧着那下面跪着的人,晟染轻笑“说得也是,对本王的王妃无礼,活剐也不足抵你的罪,可千刀万剐之前,也得把你所做的事情承担承担”

何超道“小人行不更名,坐不改性,自然是何超,倒是我那夫人,自年前犯了病之后日日糊涂,这翻说出这样的话来,也是我没有照顾得周全的”

跪地的何超用一种很是深情的眼神望着身旁一同跪着的何李氏。而瞧见人眼里的温情,周围的百姓又开始相信了这个男人就是何超,何李氏的说法只是被迷了心志的胡话。

乖乖的站在人群中的木兮使劲的瞧着那何超的脸,对着挚雨悄悄的吩咐着什么,领命了的挚雨一开,一暗卫又代替挚雨的位子,站在木兮的身边,保护着木兮。

站在人群中的木兮是最能够感受到百姓的变化的,瞧着那一开始就把问题转移到晟染和自己身上的人,木兮可不觉得这人就当真的如表面上看上去的这般的深情。

不一会的时间,何家的长老们被请了来,可晟染才刚问道何超身上的胎记,那长老就矢口否认。

老者道“老头我自小是看着阿超长大的,从来没有见过阿超的身上有什么胎记,怕是这阿超家的媳妇记错了吧”

老者说的十分的笃定,可那跪在堂下的何李氏却发疯般的否认“不是的,不是的,我夫君身上的胎记在后背的,长老你怎么会说没有,你在说谎,你在说谎,你们为什么要包庇他,为什么?”

何李氏哀痛的哭声扎进了在场人的心中,可又有了长老的证明,百姓们更加的愿意相信所有的事情和真相是何李氏的臆想。

又一会,那从寝室中搜索来手札的忍耐把手中的东西摆放在晟染的跟前,又把那何超近日里批改的文书拿来对比。

晟染瞧着上面相似,却十分明显的不是同一人的笔迹的签名,把那手札让人递给何超自己看“这个你又怎么解释?”

何超辩解“小人前些日子伤了手,写字自然受阻,自然是没有从前的流利的”

“哦,那你的意思是本王误会了你了?”

“王爷也是受了我夫人的挑拨,自然怨不的。。。”

“大胆”晟染手中的惊堂木重重的拍在案板上,吓的周围的人心肝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