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人男人用她的手包住自己的火热,急切地摩擦,又两个用她的脚,还有一个掰开她在嘴猴急地耸进去。

清河浑身颤抖,被一彦扣在怀里,他捂住她的眼睛,拿了麦饼递到她嘴边,“吃一点。”

少女和妇女凄厉的惨叫还在耳边,她怎么吃得下去。

“啊——” 一声尖叫,高个子从少女嘴里抽出来,捂着流血的下面,一脚踢歪了少女的头,“贱货,敢咬我?”他四处看了看,在墙角找到个起子,塞进她嘴里,把她的牙一颗一颗拔下来。

“啊——”

仿佛一些小动物临死前被活剥皮毛般的声音,几颗碎牙抛到了地上,少女昏迷了过去。

“妈b的!我让你咬我的宝贝,臭表女子!”高个子扔了起子,连忙在房子里找东西来止血。

矮个子身寸了,白浊的粘液喷在少女光果的乳上。

另外两个也抓着少女的手,不断地抖动着,脸上露出极爽的表情。

一彦喂着清河麦饼,脸上没什么别的表情。

王胜伏在女人身上快速耸动了几下,也舒出一口气,把多日积攒的精水洒在了她体内,提着裤子站起来。

妇女衣衫不整地爬到自己女儿身边,抱着她的身子哭泣。

几个男人整了整衣服,神清气爽地重新开始吃饭,谈笑风生。

进门之前就观察过了,这村子里没男人,不过四五个女人居住,对他们根本造不成威胁。妇女抱着女儿逃出去了,根本不敢再呆在这里。

矮个子咬了口麦饼,咂咂嘴巴,舌头舔了舔嘴唇,“处子就是好啊,够紧,这妞味道真不错。想不到土山里的货色,倒也不赖。”

“瞧你那一脸熊样,她们能逃哪儿去不成?晚上再来几炮不就行了。”

“对对对,力哥说得有理。”

……

后面的话,清河没听下去,也听不下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忍不住呕了几下。她推开了一彦,奔了出去,在门口吐地胃都快呕出来了。

高大的影子出来在她旁边,把她整个身子都笼罩进去。连日来的一切,清河的底线不断被挑战,见识了她有生以来从来没见识过的阴暗事情。原来有时候,女人可以那么低贱,被他们当做工具发泄。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一彦抱住了她,贴着她的头发,吻了吻她的额头,“你只要乖乖听话,我保证你安然无恙。”

“我现在很安然无恙吗?不过是被一个人弓虽女干和被很多人车仑女干而已。”

一彦的表情顿时僵硬了,神色阴郁地可以滴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