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姿势,她的秘密地方一览无余。他直接撕了那条内裤,几片碎步扔到了地上,这下,真的一点遮挡都没有了。禾蓝颤抖着,想闭拢双腿,却被他压着动弹不得。

禾蓝的皮肤很白,平坦的下腹下面延伸出整齐的黑色丛林,水草丰茂,遮覆着雪白的私密处。黑与白的对比,非常鲜明,漂亮得侧目。他肖想了很久的神秘地带,就在自己眼前,忍不住滚动了一下喉结。

她真的很小,两片粉嫩的花瓣紧闭着,像个小处女。他用手指拨弄了几下,几乎找不到入口。

“听说女人这里被男人操地越多,颜色就越深,两片唇也会越来越分开。你的颜色看着这么嫩,又这么小,一点都没有经过人事的样子。可是,越是这样,我就越想操~~,狠狠地操~~~。”

他摸向那两片闭合的花瓣,剥开了一点,找了会儿,才翻到那个小小的入口,里面的血肉也是粉嫩嫩的,指尖探进去,还会蠕动,紧紧钳住他。她的身体很敏感,高~~~c的余韵还在,里面潮湿润滑,虽然紧致,他用了点劲,还是探了进去。

“好紧……放松一点,我不想用强的,姐……我只是想摸摸你。”他压在她身上,温柔地吻了吻她颤动的眼帘,舔去她眼角的泪渍,“很久以前就喜欢你了,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喜欢的人。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你和她很像,那么美好、柔美,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但是,她是一个自私孤傲的人,你不一样,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是发自内心地关心我的……”

他的声音宁静美好,像一个笼着轻纱的梦,禾蓝想起了以前的事情,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有些出神。

趁着她愣神的空当,他用力一/cha,中指进了一半。禾蓝猝然回神,发出一声“嘶”声,指甲狠狠掐在他的手臂上,“疼!”

“真的有那么疼吗?”他有些发慌了,“我明明很小心了,给你舔了那么久,下面也这么湿了,怎么还会这么紧呢?女人这地方不就是用来插的吗,怎么可能连根手指都进不去……”

“不要再说了!”她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打断了他的“胡言乱语”,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委屈地掉下眼泪,“你不要再进去了,真的好疼,我快要裂开了……不要再进去了!”

“好吧,不要哭了。”他艰难地把手指抽出来,亲了亲她的脸颊,嘟囔了几句,“原来太紧也不全是一件好事。”

其实他很清楚,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还不能对他完全的碰触释然,过程中一直很紧张,所以才会这样。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只好慢慢来了。

可是他下面涨地难受,想把多余的精/zhi发射出来。要是什么都不做,他今晚会死掉的。

白潜摸着她的面颊,轻轻吮着她的嘴唇,用自己的唾液湿润着她,在她耳边道,“不进去也行,不过,怎么都得给我一点甜头吧。什么都不给,今天我要死在你床上了。姐,你怎么忍心?你最疼我了。”

“别这么叫!”他越是这么说,她就越是难堪,一次次地提醒她自己的身份。姐弟之间,根本就不该做这种事情。她以往对他的关心,似乎都成了一个偌大的讽刺。她不能接受的是,自己还那么有感觉。

“干嘛愁眉苦脸的,我的要求又不过分,礼尚往来而已。我帮你吸了那么久,你也帮我含一下。”他举着棒子,凑到她面前,拨弄着她窄小的嘴。

紫红色的颜色深沉,像一个硕大的凶器,头部在她的唇上摩擦着,透明的粘液从那顶端的小孔中渗出,在她的唇上涂抹,看上去,就像在帮她擦唇膏一样。

那张小嘴被他弄得晶莹剔透,白潜忍不住笑了,“真漂亮。下面的小嘴儿这么漂亮,上面的也这么诱人,怎么办,快控制不住了。乖,把嘴张开,让我进去。”

他的~~在她面前越涨越大,只是看了一眼,她就恐惧地闭上嘴,感觉他要是挤进去,嘴唇一定会裂掉。

“不愿意?好啊,不让我进上面,我就插下面。”他单手摸进了她的双腿间,那里早就泥泞不堪,被他一摸,她更加敏感,两片花-瓣翕张了一下,吐出一兜淫~~,把他的手都浸湿了。

“好湿啊,真的不要吗?”他把手上的粘液慢慢抹到她脸上、脖颈、胸部……最后停留在她的唇上,食指强硬地挤了进去,模仿着x~~~器抽~~c的动作,在她的嘴里搅拌。她的喉咙里忍不住发出模糊的呻~~~,他坏心地又加了根手指,玩弄着她的舌头。

两根手指拔~~出的时候,上面沾满了她的唾液,修长的手指分分合合,拉出一条银丝,他盯着她的眼睛,调侃道,“不仅下面这么湿,连上面都这么湿,还要口是心非吗?既然不想让我插下边,就乖乖地张开上面的小嘴,不然,我可不保证会不会做点别的。”

在他的笑容里,禾蓝屈辱地张开了嘴。

白潜捏了她一下,跪在了她面前,举着粗大挤进去,只进了一个头,就卡住了。他太大了,只是这样,就把她的嘴撑圆了,没有办法,他只好在她的口腔外围插/~~弄,碾压着她的小舌头。

“好棒!”他修长的双腿就跨在她的脸颊两边,低下头俯视着她,每一次拔出,她都在咳嗽,眼角带泪,被他弄得够呛。可是,他一点也不知足,想插深一点,想再进去一点……她摇着头,呜呜叫了几下,似乎是在央求他不要再进去了。

虽然他很想再进去一点,但是,为了以后长远的性福,还是拔了出来,乳白色的浊液喷薄涌出,尽数射在了她的嘴里,还有不少沾在她的脸上,显得格外*。

她干呕了几下,想吐出来,他快一步捂住了她的嘴,“吞下去!”

禾蓝脸色苍白。

他微微笑着,指尖在她颊边弹了弹,半威胁地说,“不吞的话,我就再插一次,连下面的小嘴儿一起插,插到你求饶为止。”

在他的威逼下,禾蓝把那团腥膻的液体一点一点吞了下去。他射出的太多了,她差点吞不过来,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嘴角淌出一点。

他看得双眼都有些发红,喘着粗气,猛地吮住她的嘴唇,舔着那两片湿润的唇瓣,在唇齿间辗转揉弄,舌尖探进了她的口腔,在里面搅弄冲撞。里面还有他自己液体的味道,混着她嘴里的香气,刺激地他兴奋不已,拴住她的肩膀,狠狠蹂躏她。

他的攻势太强烈,禾蓝快喘不过气来,良久,才被放开。她不断咳嗽,捂着自己的喉咙,难受地吸了吸鼻子,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

“我太粗暴了吗?”他似乎有些慌乱,把她抱起来,搂在怀里,手里却没有停,像活面团一样揉弄着她的乳~~方,不时地拉扯一下上面的乳~~t。禾蓝面色绯红,被他摸得亢奋起来。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是,不得不承认,身体上确实得到了快感。

“不让我插就算了,连摸一下也不可以吗?”他的语气有些委屈,不顾她的反抗,双手在她的腿根处流连,忽然把她推到在床头,当着她的面剥开那两片粉嫩的花瓣。因为淫~~睡的湿润,黑色的毛发上还沾着晶莹的液体,黏糊糊地丝丝牵绊着。

“好漂亮。”修长的手指捻着那两片娇嫩的花瓣,拉一拉,扯一扯,禾蓝被他弄得浑身都颤抖起来,洞里吐出一兜又一兜的水。

“太敏感了,我只是摸了几下,你就这么湿了,我要是插~~j去,你应该会吐出更多的水吧?虽然看着这么小,可是,女人的这里弹性应该很好。”他用指尖戳着那个小洞,把周围的嫩肉翻出来,弹弄几下。

禾蓝实在受不了了,哀求他,“不要了!”

“不要?姐姐总是口是心非,上面这张小嘴儿说不要,下面这张小嘴儿可在使劲地说‘要’呢。”他钳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下面,里面还在不断地吐出淫~~,禾蓝难堪地别过头。

“躲什么?”他把她的头重新掰回来,在她耳边邪恶地吐气,“我没有父母,你就是我的长辈,做姐姐的,不该教弟弟性启蒙吗?你应该以身示范,不能这么不负责任。”

歪理!

禾蓝又气又急,但是,她又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反驳他,脸颊涨得更红。

白潜吻着她的侧脸,一只手还在玩弄她的唇瓣,一会儿,又捏了捏那颗小珍珠,揉了几下,它就立起来了。这一次,他探进一根手指的时候轻松了一点,虽然还是很紧,至少能进去了。

他的手指在她体内曲折摸索,探索着内壁的纹路。因为被他按着头,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花瓣被他剥开,他修长的手指在她体内插~~抽出,邪恶地搅动,激发了她的性~~~y。

她不是圣女,相反,还非常敏感。以前不知道性这个东西,一旦被开发出来,体内的那种渴望就像雨后春笋一样冒出来。只是女性的矜持还在压抑她,不让她毫不顾忌地叫出来。在她的窄/dao里抽动的不是别的东西,是她照顾了五年的弟弟的手指。他还想把他那个东西放进去……只要一想,她就无地自容。

他一直摸了很久,直到她喷出一股股水为止。

禾蓝疲累不堪,沉沉地睡过去,白潜抱着她,亲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沉……

这个晚上,白潜一直抱着她睡。他脱光了衣服,精壮的胸膛压着她,灼热的肌肤贴着她的肌肤,让她无所适从。早上醒来,他还在睡梦中,一只手搭在她的胸部上,禾蓝的脸还是很红。

昨天晚上的事情,她一辈子都忘不了。她一直都很怕白潜对她用强,好在他没有那么做。她想,如果他一定要和她做,她也抵抗不了。

他梦中的睡颜很安详,苍白俊秀的脸,不带什么烟火气。只是,想起他被子下面是赤身裸ti的,她就浑身不自在。他翻了个身,把她死死压在下面,禾蓝的身子僵硬了,有个滚烫粗硬的东西死死抵在她的腿根处。

她推他,他才睁开眼睛,笑着说,“姐姐醒了?”

“不要装了,快让开!”她伸手去推他,掌心抵在他宽阔温暖的肩膀上,那点力气只是杯水车薪,怎么也撼动不了分毫。白潜任由她推打,只是笑着看着她。

抵着她的那个怪物越涨越大,禾蓝再不敢乱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