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廷的区别,某种程度上,后世兴起的新教(在中国,罗马教廷那一伙被称天主教,新教则称基督教,后者包含路德宗、加尔文创立的归正宗和作为英格兰国教的安立甘宗)就带着阿尔比派的影子。

阿尔比派在法国南部地区成为主流,响应教皇号召出征中东的圣殿骑士团,就有不少成员来自这一地区,并深受阿尔比派的影响。

不过图卢兹伯爵和阿尔比派错误的估计了形势,罗马教廷第一次在欧洲实行了大规模圣战,凶残的对朗格多克地区的居民举起了屠刀

圣殿骑士在耶路撒冷出生入死的同时,他们的家乡却被教廷血洗,火刑架、绞死、抽筋、剥皮、各种酷刑……这场残酷的战争由于阿尔比派的顽强抵抗,竟然持续了四十年之久幸存下来的居民,则对法王和教廷恨入骨髓。

正是因为这一点,圣殿骑士团才与教廷、法国国王越来越离心离德,并最终在楚风的诱降之下倒向了大汉帝国的怀抱,与犹太势力联合组建了新以色列王国。

当大汉皇帝楚风率军来到朗格多克地区时,有圣殿骑士团的配合,大撒背面印着“大汉皇帝是基督徒的保护者”的免费赎罪券,还带来了罗马教廷的使者,以及新任教皇西尔维斯特四世的宗教敕令:

阿尔比派是基督信仰的一个分支,作为上帝的子民,同样分享神的荣光。

可想而知,当地居民对汉军的态度是怎样的了:除了没有扭秧歌打腰鼓舞红绸子,什么箪食壶浆、什么赢粮而景从,洒泪欢迎亲人大汉军,那是绝对的

而法军呢,还打着十字军的招牌,当地居民都还记得阿尔比圣战时那些强盗豺狼都是教廷号召来的十字军,明明是在法兰西境内,腓力所率的法军所经之处是一片白眼,居民们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不需要大汉动员就自己坚壁清野了。

这样的窘境使腓力四世难堪至极,而在军事上他仍然处处受制:

派遣斥候去侦察汉军的行踪,半道上不是被当地居民悄悄杀死,就是遇到汉军侦察兵,砰砰几声枪响,人影子都还没看见呢,就死在了狙击枪下。

想要围追堵截,可速度赶不上人家,围追失败;不知道汉军的前进方向,谈何堵截?还是失败。

试图获取当地贵族领主支持,可这些领主当年或多或少都受过阿尔比圣战的害,被教廷煽动的十字军抢了钱杀了人的,现在亦与试图加强王权削弱诸侯的腓力四世不睦,于是一个个作壁上观,甚而落井下石:

“你丫的不是想从贵族手里收回权力吗,你丫不是厉害哄哄吗?现在看你丫的还怎么蹦跶西尔维斯特承认阿尔比是正当教派,咱们当然支持他和大汉皇帝,哼哼,腓力四世,你就和本尼迪克特一块吃屎去吧”

如果不是卡斯蒂尼亚国王桑乔四世和阿拉贡国王海梅二世继续站在同一阵线,腓力四世还真有众叛亲离的感觉。

探马飞奔而来:“报——前方五十里发现汉军踪迹”

腓力到此时节也没有了最初的骄横跋扈,无奈的看了看两位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