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们说过,所有的,总要有一个了解,为什么要卡在这件事上,伍利民再说也是毒贩,你真地愿意为他坐上五年十年牢?”

思遥,在暗示,在给个暗示!也许在暗示杨伟明哲保身,把伍利民交出来,那样的话,杨伟可以说根本没有什么可供指证地罪行,加上省厅特殊外勤这一身份,完全可以免罪!

“呵呵……这个难度很大,先,你得抓住他、而且抓住之后得让他证明是我在窝藏、最后还得量刑量到最高才够十年!我相信到那个时候,你们对我应该已经是期羁押了,想证明我违法,那么你们就得先违法!……连我也抓不住他的地方,难道你们自以为真抓得住他?”杨伟满不在乎地说道,对思遥不假辞色。

思遥,被问住了,回头和严处长交换了一个眼色,严处长点点头,看来俩人还有什么事要说。

思遥看着杨伟,想了想,缓缓说道:“伍利民地事你再考虑考虑………这次来还有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说。”

杨伟斜着眼:“爱说不说!”

明显是回到抗拒的态度上来了。武铁军知道这事怕是没戏,他要不想说,你是逼不出来的。刑讯的几个小时打得差点丢了性命都没让这个人折服,别说费点口水了。

思遥道:“是其他的事,不过和你有关………你的那次推演很让人叹服,包括江副厅长看后也非常叹服,可惜的是,你亲手推演出来的赵宏伟,很可能脱逃法律制裁。”

杨伟嗤鼻说道:“哼!……人抓来了定不了罪,那是你们无能!”

思遥问:“你也愿意看着他逍遥法外?”

杨伟蓦地有点讶色,想了想,接着这个话题谈下来了:“噢!我明白了……那份对话口供,只能证明他到过刑讯现场,而不能证明他是贩毒地组织!这个人精通犯罪行为学,那他肯定会抓住了这个漏洞,竹林山死了九个人,或许缺乏有效的证人了,是吗?……而且他身边很干净,你们再没有找到可以指控他的证据,对吗?没有足够证据指控的话,那么他未必能获重罪,甚至于有可能脱罪。”

严处长,大惊失色地问了句:“这……这你怎么知道?”

“情理之中的事,现代的法律侧重的不仅仅是刑罚,对于嫌人的保护也在加砝码。这原因还不就因为公安乱抓人、乱定罪。”杨伟淡淡地说了一句。

思遥不理由杨伟胡扯,加了句:“而且,他还是个律师,参加过律考的律师,通晓法律条文地程度应该高于你。”

“那么……以他的性格,应该是………冷静,冷静大于一切,言多必失,他会保持沉默,对吗?最好是一句话都不说,看着你们出洋相。”杨伟想了想说道,对赵宏伟这种个性太过了解。

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只不过换了一种表现方式而已。

“咂………说得好!”严处长一句漏嘴了,杨伟猜得一点没错,这些事除了总队的人没人知道。

“呵呵……哈哈哈……”

杨伟干笑着、皮笑肉不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