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不让她动,说话时舌尖无意碰到她指腹,忍不住轻轻吸了起来。

唐欢身子发软,脑袋搭在他肩上,“真乖,就这样偷偷吃,说拒绝的话给你们庄主听,他不会知道咱们在做什么的。”给他吃了会儿,小手移到他胸膛上,赞叹地夸他:“你这里怎么练出来的?比你们庄主强多了,真结实!”

护卫声粗气重:“庄主武功盖世,属下只是一介粗人,空有一身蛮力罢了。”

“可我就喜欢粗人。”唐欢顺着他小腹往下摸去,握住那早已支起来的某物,捏了捏,失望道:“原来这里跟你们庄主的一般粗啊,我以为你长得比他强壮,下面也会更厉害呢!”

“庄主天赋异禀,属下能与庄主比肩已经是天大幸事,不敢”

“够了!”唐欢再也忍不住了,狠狠捶了他一拳:“宋陌你脸皮越来越厚了,真不害臊!”撇开他,小心翼翼转到里面,背对他躺着,偷笑。

宋陌笑着恢复原来模样,掀开被子钻进去,紧紧贴着她,大手钻进她宽松里衣握住那更加诱.人的丰.盈,边揉边道:“娶鸡随鸡娶狗随狗,你什么样,我就什么样。”

唐欢笑得花枝乱颤,被他揉到敏.感地方顿时软了下去,忍不住抵着他磨,声音轻轻柔柔的:“宋陌,给我,都好几个月没弄了。我问过那些产婆了,说是只要你轻点,不会伤到我跟孩子的。”

宋陌咬她肩膀:“这话你都敢问?”

唐欢反手抓住他:“我还问了什么姿势方便呢”

“哦,什么姿势?”宋陌声音沙哑,熟练地为她解衣。

很快,被窝里迅速热了起来,男人压抑的呼吸,女人娇娇的催促,还有暧.昧的捣水声,彼此交织。

阳春三月,山脚下迎春花渐渐败了,桃树上紧接着挂满了一串串粉色花.苞,只等在最适合的时候悄然绽放。

唐欢就在这样的明媚日子里被三个产婆抬到了产房。

护卫们排成一溜儿立在墙根下,随时待命。而他们的庄主负手站在产房外,后背衣衫汗湿一片。

整个隐庄静寂无声,只有庄主夫人的叫骂一声高过一声。

“宋陌你个混蛋,以后想生儿子你自己生,老娘再也不伺候了!”

“宋陌你个杀千刀的,老娘真是后悔嫁给你!你哪里是喜欢我,你就是想让老娘给你们宋家传宗接代来的,你个阴险的小人!你等着,老娘出去后非采你千百遍啊还有你个小兔崽子,再不出来你娘我就”

“哇”

在护卫们满头大汗快要站不稳,在宋陌差点忍不住冲进去时,女人中气十足的骂声终于被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打断,跟着是产婆“喜”极而泣的贺喜声,“恭喜夫人,您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小少爷!”

唐欢仿佛刚跟宋陌酣战一场一样,浑身无力,只能闭眼听儿子的哭叫,听产婆有条不紊地分工行事,迷迷糊糊中好像睡了一会儿,又好像一直醒着。许是屋里的味道散了许多,也许是力气慢慢恢复了些,她睁开眼睛,刚想让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