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着走远。

林沅趴在炎霆身上, 浑身都是汗, 眼睛又红又湿,嘴唇残留着被他自己咬着出的印记,一副被欺负惨了的可怜模样。

单薄的脊背起伏着,呼吸急促,好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待巷子口路过的人走远,林沅才有气无力地说:“你们家的情况好复杂啊。”

他被折腾得有点儿惨,不过也终于把炎霆要送走他的原因搞清楚了。

大致就是每个豪门里必出现的争权夺势罢了,又刺激又狗血。

林沅胸脯起伏地喘息着,沾满汗水的脸颊在炎霆的肩膀上蹭蹭,把白衬衫蹭得皱皱巴巴,浸出湿痕。

他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又换了边脸颊继续蹭,边蹭边软软地说:“你爸爸生病了,你大嫂联合娘家势力蠢蠢欲动。还有你爸爸现在那个比你还小几岁的妻子,也对财产虎视眈眈。”

林沅重复着老男人刚才告诉自己的情况,越念叨越觉得狗血。@兔九三()

唐代有玄武门之变,清朝有九子夺嫡。果然不管到了哪朝哪代,权势之争都不会少。

林沅觉得自己可太聪明了,竟然还会引经据典,举一反三。

炎霆竟然还想瞒着他,简直就是不识货!

林沅正在心理碎碎念,突然听见窗外传来咔嚓声,吓得浑身一震。

炎霆闷哼出声,迅速将人往上抱了抱,“乖,别怕,是只野猫。”

“吓死我了。”林沅这才放松了身体。

炎霆紧拧的眉头松开,笑着轻轻拍了拍他的背,逗弄道:“怕被人发现?”

“……”林沅神情郁郁,不想理他。薄薄的眼皮垂下,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他身上盖着炎霆的外套,肩膀以下被遮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毛茸茸的脑袋,和半截白皙的脖颈。

小腿以下的部位,暴露在空气中,细白的脚踝处,满是红痕和指印。

“我困了,想睡觉。”林沅蹭蹭炎霆的肩膀,身体软绵绵地窝在他怀里,嗓音懒洋洋的,“你能……”

“嗯,好。”

停在角落里的轿车突然响了下喇叭,把正在路边伸懒腰的大肥橘吓一跳。

喵呜一声,竖起大尾巴,快速蹿出去跑掉了。

黑色的玛莎拉蒂驶出小巷子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

炎霆冷峻的眉宇间皆是餍足,但身上的衣服着实不太雅观。

衬衫皱巴巴的,被林沅不安分的手指蹂‘躏得很惨。

而作为罪魁祸首,他盖着炎霆的西装外套,绻在座椅里睡得很香甜,身上的衣服穿的整整齐齐。

能看的,不能看的痕迹,全部都遮住了。

比起他收拾的干净妥贴,炎霆着实有些狼狈。不仅衣服皱了,嘴角破了。而且,脖子两侧还残留着明显的抓痕。

是林沅两个星期没剪的指甲给挠出来的。

林沅一点儿都没有心虚,睡得很沉,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还意犹未尽地咂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