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阔接触不多,见过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有时候,强者之间的气场,是别人感觉不到的。

炎霆不觉得,在与秦冕维持关系的感情里,楚子阔是吃亏的。

不愿在自家宝贝儿的嘴巴里再听见别的男人的名字,炎霆没再多说此事,轻轻拍着林沅的背,安抚着他患得患失的敏感。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进屋子。

林沅是被胀醒的,酥麻感顺着尾椎骨攀爬而上,传遍四肢百骸。

脸颊逐渐染上酡红,被窝里脚趾蜷了蜷,他抬起惺忪的眼皮,小猫般哼哼唧唧,“不,不要碰我。”

炎霆温热的吻,细密落在他的耳畔,“小沅乖。”

炎霆呼出的热气,烫得林沅颤栗了一下,迷糊间,无意识地往床边爬去。

刚爬出五厘米,又被身后的男人掐着腰拖回去,箍在怀里。

林沅呼吸变得急促,脸颊半陷入柔软的枕头里,头发被汗水浸透,软趴趴地垂搭在湿漉漉的眼尾。

“宝贝儿,今天要去上课吗?”炎霆的声音克制且沙哑,烫着热意。

“要~啊。”林沅咬着唇,哼唧声又甜又腻,比香甜的雪媚娘还要软糯。

他刚说完,脖子突然一痛。

雪白的皮肤被男人用力吮吸,烙印下一个玫瑰色的吻痕,显得淫靡而艳丽。

炎霆满意地在周围轻轻啄吻着,嗓音磁性又惑人,“那宝贝儿要迟到了。”

“你滚啊!”林沅浑身发软地瘫倒在被子里,大口大口喘息着。

肺部需要的空气还没吸入足够,嘴巴被男人从身后捂住。他的胸膛起伏着,浑身的肌肉因缺氧而剧烈收缩。

炎霆闷哼了一声,呼吸随即愈发粗沉。

林沅呜咽着,张口咬住他掌心的肉,细碎的哼唧声,从男人骨节分明的指间溢出。

“宝贝儿乖,迟到也没关系,落下的课我找老师给你补,好不好?”炎霆温柔地织出一张网,将猎物关进去,只为他一人所有。

林沅浑身湿透,瘫软在男人怀里,力气被消耗殆尽,一点儿也不想回应。

阳光融化了昨夜堆积的雪,屋檐上的雪水化作珠子坠落,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司机到的时候,病房里所有的狼藉已经被收拾干净了。两扇窗户大开着,窗帘被风吹得飘起来。

林沅正在吃早饭,手里握着个三明治,小口小口地咬着。

视线扫过,司机感觉画面有些奇怪,定神多看了两眼,才发现他是闭着眼睛的,吃饭都在打瞌睡。

司机低头看了看手表,已经上午十点了。睡懒觉的人都该起了,怎么还这么困?

与小瞌睡虫截然不同的是,炎霆整个人神清气爽,英俊的眉眼间都是餍足,丝毫不顾忌后背的伤口,妥协地伺候着小祖宗进食。

两个人的精神状态差别太大了,司机陷入迷惑,想了半天也没思考出这到底怎么回事。

直到林沅抱着书包,倦意十足地低着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