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缱绻,“沅沅,我们的孩子很健康,医生和我说多少斤的时候,我也没仔细听,他现在在初生婴儿的保温箱里,我也不知道情况,你要早点儿醒过来,和我一起去看看我们的儿子吗?”

喃喃自语着,炎霆轻笑了一声,“不想早点儿醒来也没关系的,你好好地睡。等休息够了,再醒来和我说说话。”

“沅沅,院子里你养的那株花都开了。花瓣是白色的,很好看。”炎霆握着手机,点开管家今早给自己发的照片,嘴角勾起抹淡笑,英俊的眉眼间已没了半分凌厉,只剩温柔,“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花,当初购买的时候,培育的人说是新品种,是这个世界上的第一株,你要醒来看看吗?”

“我叫人拍了很多照片,等你睡醒,我们一起回家观赏,好不好?”炎霆俯下·身,轻轻蹭了蹭林沅白净的额头,微凉的薄唇落在他的脸颊上,亲吻的虔诚又克制。

林戚的身体输入了一千多毫升的血液,细胞正在适应,机能也在努力的恢复着。

很久都未醒。

中午,护士来病房给林沅量体温时,炎霆还保持着早晨的姿势,连脊背弯伏的弧度都没有改变一分。

直到护士量完体温,握着电子体温计往门口走,才听见炎霆沙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他还好吗?”

“炎先生,您爱人的体温正常。”护士回答。

“谢谢。”

护士侧过身,见他又恢复了刚才一动不动的状态,在心里轻叹一口气,跨出门槛后,返身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

三楼的初生婴儿房里,秦冕双手插兜,酷酷地打量了保温箱里啃手指的小宝宝半分钟后,冷不丁冒出一句:“你说他长得像炎霆,还是长的像林沅啊?”

楚子阔刚被秦冕连环call到医院里来,连气都还没喘匀,摇头道:“看不出来。”

刚出生的小婴儿都皱皱巴巴的,皮肤红的像小猴子,一时间还真看不出来像谁。

秦冕对他这个回答不太满意,摸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道:“大概是像炎霆吧,炎霆小时候可能就这么丑。”

从两人身后路过的护士,脚步停了停,一言难尽地看了他俩一眼,“两位先生,要夸小宝宝可爱。”

秦冕张了张口,想起炎霆那张脸,实在说不出可爱两个字。他干脆换了个思路,让林沅的脸取而代之,才勉强点点头,“嗯,可爱。”

楚子阔站在旁边,手里还拿着半杯秦冕没喝完的奶茶,听见他问护士,“每个孩子生出来都这么丑吗?为什么别的小宝宝那么漂亮?”

秦冕抬手指了指其他保温箱里呼呼大睡的小婴儿,一本正经道:“我觉得肯定还是和基因有关,爸爸丑,孩子就……唔唔……”

还没说完话,楚子阔已经将奶茶的吸管塞进了他嘴巴里,抱歉地冲护士笑了笑,“不好意思,他心情不好,乱说话。”

“我没有乱说……唔……话……唔,你放开……我……”秦冕的脑袋被楚子阔强行按在胸膛上,说话都含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