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缸里扔一个浴球,看着七彩的颜色围绕着炎霆肌理分明的身体化开,然后像恶作剧成功的小朋友,快速拍照留念,再蹬着拖鞋逃离犯罪现场。

没想到,在他身体发软,大脑潮湿空白的时候,被小心眼儿爱记仇的男人报复了。

林沅的皮肤很白,彩虹色的泡沫他没入水中是荡起的涟漪搅开,衬得他更像是一盘浇了糖汁儿的嫩白豆腐,亟待被人品尝。

喉结滚动着,炎霆呼吸一窒,刚才发泄完的火气差点儿再次复燃。

但林沅刚才已经被折腾了好几次,再来身体怕是承受不住,炎霆只得深呼吸地压下心头滚烫的热意,俯身亲了亲他沁着汗的圆润鼻子,哑声道:“从明天起,每天必须锻炼一个小时。”

“啊!”林沅发出一声惊呼,恨不得钻到水里躲起来。

让他运动,简直是在要他的小命儿嘛。

林沅委屈地瘪着嘴,暗自白眼道:“不要,我没时间。”

“还想像上次那样?”炎霆侧身坐在浴缸边缘,抱臂慵懒地靠着墙壁,被林沅咬破的唇还在往外渗着血,喉结上的牙印也格外显眼,淫·靡又暧昧。

他不提还好,一提林沅就想生气。

两人婚礼结束后的半个月,对林沅来说,简直是不愿回想的时光。

用糜烂来概括,太过轻薄。用黑暗来总结,又未免太过沉重。林沅每当回想起来,都忍不住脸红心跳,并且拒绝再重来一遍。

那半个月,他几乎都是在卧室里度过的,床都没下几次。

前一个星期,两人折腾得昏天黑地,不分白昼黑夜,林沅连饭都是被炎霆手把手喂的。

七天后,林沅病倒了,一直低烧不退,整个人虚弱昏沉,被细料药膳养了一周,才修炼恢复元气。

从那以后,炎霆不管在床上再怎么疯,也不会索求无度,林沅也没再生过病。

浴室里,林沅扑腾了下水花,闷闷地说着不要,整个人朝着水里缩下去。

圆润的下巴在触碰到水面时,被炎霆一把拽了起来,“拒绝也没用,必须听话。”

林沅吸吸鼻子,“嘤。”

泡完澡,被炎霆抱在怀里喂完一晚宵夜海鲜粥之后,林沅心满意足地打着饱嗝,决定不和这个男人一般见识。

他拍了拍自己吃饱的肚子,钻进被窝里,像小猫一样团着身体,困倦地闭上眼睛。

炎霆披着浴袍靠在床头,温柔地轻拍着小孩儿的后背,将人哄睡之后,才打开手机查看之前接受到的消息。

睡梦中的林沅,像梦到了什么好吃的,流着口水咂咂嘴,将男人拨弄他唇瓣的手指含进嘴里,对外界逐渐凝聚的阴郁和冷戾一无所知。

炎霆拨弄小孩儿唇瓣的动作很温柔,但握着电话的手指却不断收紧,漆黑的眼神变得阴鸷起来。

下属将学校论坛里的帖子分享到手机里的时候,孙轻正在处理今天的最后一点儿工作。得知后,立马将情况上报给了老板,但等了很久,一直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