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部分恨意,何乐而不为呢?”

“而且卖惨的终极要义就是卖,你光一个人在那惨算什么鬼?自我感动吗?”

顾渊依旧没说话,像是听进去,又像是没听进去。

黎嘉佑见状无奈摊手:“反正方法我已经给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另外还有一件事,之前在医院我就觉得不对劲,可能需要你当面和她解释。”

顾渊抬头:“嗯?”

“精神分裂的事。”黎嘉佑低声说,想着那天在医院宋池鱼说自作自受时的表情。

“她似乎认为,你是在已知有遗传病史的情况下让她生下了顾盼,这可能也是她恨你的一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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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嘉佑的话瞬间提醒了他。

从开始到现在,她从来没当过他的面提过顾盼可能患有精神病的事,像是早就知晓一般。

没有犹豫,他直接去了她住的公寓,在楼梯口等了一下午。

结果只等到了一身酒气的她。

还没来得及解释,视线就又看到了她嘴角花掉的口红,构建了好久的心理防线顿时崩塌,他半晌都没有眨眼,捏着她手腕的手指也慢慢放松,嘴角勾起,苦涩的笑了一声,声音含糊不清:

“年年。”

“我算什么?”

宋池鱼被他放开,立刻摸了摸有些泛红的手腕,抬眼瞧见他受伤的眼神,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沉默几秒,她张口解释:“是假新闻,公关都澄清了。我没喝酒,酒气是去接沈嘉禾的时候蹭到的。口红也是那个时候不小心蹭花的。”

几句话解释完所有,她也不管那人信不信,就直接转身打算离开。

后背上又瞬间扑过来一个温热的胸腔,男人手臂紧紧箍着她身子,语气里的欣喜藏也藏不住:“我就知道,年年,我就知道。”

他低着脑袋,呼吸在她耳畔流窜,宋池鱼被他抱得无法动弹,表情一时有些烦躁:“你先放开我。”

顾渊闻言,立刻乖乖松手,但身子却绕了个方向,直接堵到了她身前。

宋池鱼看着眼前的人墙,抬眸,眼神不耐烦:“你有事?”

虽然语气依旧不好,但顾渊深谙耍无赖的道理,手指试探性地勾了勾她的,小声问:“那你以后,能别和他单独吃饭吗?”

宋池鱼蹙眉:“?”

“我受不了,年年。”他低声说:“就算只是绯闻,我也受不了。”

他原以为自己是能够接受的。

最后事实证明,他承受能力没他想的那么高。

洗脑是假的没用,知道了真相也没用,他依旧心脏难受的像是被刀割一样。

所以现在看到宋池鱼稍微露出点柔和时,他便立刻顺竿子爬。

虽然明知她不会答应。

“那我就受的了吗?”

和预期的答案不一样,宋池鱼直接反问了他另一个问题。

“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