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唬她, 庆平眼里有了一丝惧意。

“韩重淮, 你想要做什么!你以为你伤了本郡主,你还能活吗?”

“我都这样,郡主也不唤人求救,想来我是能活。”

庆平不呼救,是因为知道韩重淮是她爹的人,他还要替她爹做事,所以现在哪怕害怕委屈,她也没有开口让门外的宫人进来。

“你想要什么?难不成都这些日子了,你还在惦记你那通房?”

脖颈被韩重淮捏着,不妨碍庆平嘲讽的目光。

“一个身份卑微的丫头罢了,你该知道父王把他手下的势力都留给了我,你觉得娶我有用还是娶她有用。”

庆平脖颈肌肤的触感,韩重淮接触的时间越长,眉头就蹙得越紧。

不是刻意的,而是一种下意识的厌恶。

拉进庆平:“她在哪?”

身高的差距,让庆平保持垫脚,才能面前呼入空气。

发晕的脑袋使恐惧逐渐叠加,庆平狠狠咬了唇:“我不知道,我派人把她送走,并未定任何地点。”

感觉到韩重淮的手继续发紧,庆平急促地补充,“你应该知道为了让一些线人能全身而退,会安排离开京城的暗线,我是让侍卫把她按着暗线送出,路上的痕迹由个不相关的暗部清楚干净,我真不知道她在何处……”

韩重淮猛地放开了手,庆平腿脚发软,嘭地跪坐在了叩拜的垫上。

“咳咳咳咳……”

庆平捂着脖子,身边没有镜子,但她怀疑韩重淮的手劲让她脖子上留下了印记。

“郡主可是哪儿不舒服,奴婢这就去传太医?”

外面宫人听到主子咳嗽,立刻开口道。

庆平仰头,韩重淮神色跟进门时无异,嘴角抿起的幅度微微向上,配着他那双淡漠的眼,就像是高人一等,在看人世间的笑话。

他越这个样子,庆平就越觉得他的底牌越足。

“我只是不小心呛住,不必唤太医,你们也不必进来。”

“是,奴婢遵命。”

周围又恢复了宁静,见韩重淮要走,庆平道:“我要杀她轻而易举,但我没有下手,还把丫头一同掳来,让你的通房有人伺候。”

揉了揉发疼脖子,庆平还未对任何人那么低声下气过,“她性命无虞,就这样你还有什么不满?你若是喜欢美人,我会为你再寻。”

她不介意韩重淮身边有美人,只是不能像是玉桃那样,能让他奋不顾身。

“你该把她杀了,不然我满脑子只有找她。”

庆平审视地看着韩重淮,辨别他这话是真是假。

真的把人杀了就万事大吉?

*

费祎像是完全成为了玉桃她们的一份子,比如说向人进货之类的,费祎慢慢都主动代劳了起来。

玉桃看得出,他一是不想她跟大花跑得太远,以防出什么问题;二是他不喜欢看到她和太多人打交道。

就连在杂货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