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 嗯可能就是不太.....希望她们能明白。”该退的早点知难而退, 不然到时候开了这个口子,寿康宫太后跟泰宁侯老夫人似的,给她整上一后宫的莺莺燕燕,天天来烦她,她还得每个都盯着,她盯得过来吗?如果这么暗示,她觉得这些贵女们总不会还像现在这么拼,非要进宫来守活寡吧,在外面找个青年才俊嫁了做正妻,不好嘛。

谢嘉仪无比轻柔委婉的话说完,整个御书房陷入了一阵落针可闻的沉默。

谢嘉仪更是认真研究炕桌的木头纹理了,这是檀香木的吧这.....

“昭昭。”徐士行的声音温柔地让谢嘉仪打了个寒颤,她觉得比她预估得还不妙呢。所谓英雄,就是该低头时赶紧低头,这是谢嘉仪无数座右铭中的又一个,她立即甜笑:“陛下是不是觉得这样说不太好?我也觉得不好来着,我就是太想为陛下分忧了,到时候乌泱泱一堆,陛下烦我也烦——”主要是她烦,她怕看不住。

在徐士行翘起的嘴角中,在他带着冷意的视线中,谢嘉仪有些说不下去了,她索性耍赖:“我就这么一说,这不是问陛下的意思吗?想主意呗,我又不是诸葛孔明一想就是一个好主意,总是无数个烂主意才能出一个好主意,陛下说是不是?”

看对方脸色还是没有任何变化,谢嘉仪抿了抿唇,“陛下,你答应我的是不是都还算数?”别真把人惹生气了,这人以前答应的都不算了,那她就得考虑收拾收拾带着儿子回北地了。

时隔这样多年,她的所思所想,有些徐士行怎么都不懂了。例如,他不懂她某些时候,看着某处突然的沉默。例如,他不懂她听到某些话,突然浮现的恍惚而悲怆的笑。

可有些,他还是一眼就把她看了个明明白白。例如,她这个皇后做的竟然这样不安心,好像随时都要做好自保的准备。徐士行知道,是太后的合欢害了她也吓到她,是他曾经的欺骗伤到她。可是,他对她的承诺,从来如是,她为何还这样不安。

看着这样的谢嘉仪,徐士行是又恨又怜。真想把她这个人连同她内里的灵魂,都搂在怀里,搂在他的心里,让她看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她轻抿的唇角,抠弄着炕桌下雕花纹的手,都让他的心又酸又痛。

他看着她,慢慢道:“就这样说吧,朕觉得皇后的主意,甚好。”

她骤然抬起的视线,撞上了他的。谢嘉仪的样子,让徐士行那颗酸涩的心舒服了一些,他嘴角露出一丝笑,轻声问她:“这样,你高兴些吗?”

谢嘉仪愣愣点了点头。这样,会省去她很多麻烦。她把话放在那里,还选择进来博富贵的小姑娘们,如果敢打这养心殿的主意,就别怪她这个皇后下重手了。

“那,你能到朕的怀里来吗?”徐士行心酸地想,昭昭一次都没有主动过。

看着慢慢靠过来的谢嘉仪,他对自己说,至少这次是她主动靠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