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还得去道歉赔礼的道理。”

“是啊,这件事虽然是静和师兄的错,可是他都已经付出了性命。

况且静和师兄所为是错。

那个小卢居士间接弑父,难道就不是错了吗,而且如果不是她当初以天伦五衰咒斩去静和师兄四十年的寿元,以静和师兄的努力程度而言,怎么都不至于现在就去世。

说不定还能再有所突破。

继续延寿三甲子!

咱们不去找她麻烦,就已经算十分仁慈了,怎么还去给她道歉?”

“如今的一切不都是那个小卢居士自己惹出来的,如果她不去找静和师兄,哪会有现在这些个事情!”

“俗话都说人死债消,再大的错也该随着静和师兄的去世而烟消云散了,哪还有您这个长辈,去替一个已经去世的晚辈向更晚的晚辈道歉的道理,这实在太不可理喻了!”

即便两个晚辈一直在劝,慧轮这一次的态度却依旧十分的坚决:

“够了,你们两个不要再劝了。

这件事上我是有错的。

若是要溯本追源的话,这些事情的发生都是能够怪到我身上的。

因为你们静和师兄的那门轮回护灵秘术是我传给他的,那门秘术随着太乙一脉几乎断绝之后,就再也没有传出去,直到九十多年前。

那一年静和他外出遭受伤害。

他不想就此轮回,所以求到了我这边,我也念在同门之谊的份子上,将那轮回护灵秘术传给了他。

之后才有了后来的那些事。

他现在做出这等事情。

我又怎能置之度外?

好了,你们两不用再劝了,把他的尸体带回去,好生安葬就行。

我去去就回。”

如果事情真的与他无关,他当然能够置之度外,可事实是事情与他关系虽然不大,但的确有关系。

为了避免这点因果牵连他日后修行,他必须得把因果彻底了解。

说完,慧轮就坚决转身离开。

另外两个终究是晚辈,他们能劝说,可是不能直接阻止,所以最后当然只能眼睁睁看着慧轮离开。

然后无奈的开始收尸。

如此又是几个小时后,第二天大早上,乔木便再次见到了慧轮:

“道长又过来干什么?

难道那边情况还不够鲜明吗?”

“那边的情况已经足够鲜明了。

我是过来履行诺言的,不管如何静和都是我终南一脉的弟子,前几年我带他从你这边离开的时候。

他特地表示要去悼念你母亲。

我以为他真的心生悔意,还好心帮他推算了一下,把他带到了你老家那边,带着他祭奠了一下你母亲和他的亲生父母,同时还顺带着带着他,远远看了一下你的儿孙。

如今细思起来。

恐怕当时他就已然心怀不轨。

你应该是不缺什么,我这里还有几颗培元丹,外带枚护身玉符。

就请你转交给你重孙吧。

被人强行掠夺生机后,就算又重新夺了回去,本身应该也是受到了不小的创伤的,这是我的心意。”

慧轮同样没有跟乔木搞什么迂回,那是一边将早就准备好的东西装在木盒里递给乔木,一边解释。

解释完也不等乔木回应。

就直接挥挥手,转身离开。

乔木倒是还挺佩服这个老道士的,再加上人都转身走了,她也懒得追上去拒绝,所以便接纳了这心意,并且打电话联系了一下在老家那边的事务所,让他们在本地随便找个算命道士,让那个道士演一场戏,想办法把她刚刚到手的培元丹和玉佩送出去,送给她那小重孙。

吩咐完……

乔木就将东西邮寄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