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是拥有法则之力的‘小厕’,为了不影响穆云川科举,特地给他安排了一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失踪结局。

这死孩子为了吃口好糖,连她的婚事都操起心来了。

看她脸上的笑不见了,‘小厕’不用她赶,端起糖果盘子,腿脚灵活地溜出去了。

郑氏进屋给沈翠添茶水,方才的话她听了一耳朵,脸上也要笑不笑的。

沈翠对着亲娘不可能摆脸子,就只当没发现,依旧写自己的。

后来还是郑氏耐不住了,开口说:“其实我觉着孩子熊归熊,说的倒也不是完全没道理。”

沈翠连忙告饶。

她也不从自己出发,而是说穆二胖,“他爹确实生死不明很多年,照着律法我可以改嫁。但二胖入仕为官,官场上最讲究官声啊,一个清贵翰林,该一个改嫁的娘,终归不是好事儿。而且再说了,小团都出生了,我是当祖母的人了,哪儿还有这个辈分改嫁的?”

郑氏遂也不多提,只遗憾道:“其实我觉得劳夫子挺好的,你们年纪相当,一起经历了那么些风风雨雨,他又是咱二胖的先生……”

沈翠是真忍不住笑起来,“娘这话跟我说就算了,千万别跟夫子提,我怕把他吓出好歹来。”

她跟劳不语是关系很好,但那是纯粹的战友情,超脱了性别存在的。

让她跟劳不语往那方面发展,跟同性、甚至跟家人发展有什么区别?没得吓人!

郑氏拍了她一下笑道:“哪儿有这么说自己的?怎么就会吓到他了?”

母子俩说着话,就听到外头一声脆响。

郑氏快步出去一看,就看到劳不语一脸惊恐地道:“我来帮小策还盘子,顺带想帮他跟山长在讨要一些糖。不小心把盘子打了!”

沈翠给了郑氏一个‘你看吧,就是我说的那样’的眼神,而后同劳不语道:“没事儿,一个盘子而已。糖却是不能给他再吃了,倒也不是怕他坏牙,而是今日这话题,全是那小子挑起来的。”

奚九鹿听到响动也立刻过了来,看到一地的碎瓷片,他让沈翠和郑氏都往旁边站了站。

郑氏看着他熟练地拿来笤帚和簸箕清扫碎片,清扫完仍不放心,低下身仔细确认没有遗漏。

郑氏素来喜欢他,一时看看他,又看看沈翠。

她又觉着奚九鹿不错了——自家闺女也就在她跟前肯受照顾,换了书院里其他人,即便是劳不语,闺女也是那个拿主意、干活计的角色。如果这会子来的是梅若初或者穆二胖要帮着收拾,闺女肯定得抢着说自己来弄,别让他们伤着自己。反倒这奚九鹿,闺女对他的态度是不同的。

怎么个不同,郑氏说不上来。

不过她没再张那个嘴了,一来是沈翠方才从孩子出发的话起到了作用,二来是奚九鹿和沈翠的年纪差着辈儿,郑氏还没有开明到那个份上。

而课室里,利用小孩身份的优势,狠狠卖了一通萌,哄了劳不语去帮自己讨要糖果的‘小厕’并没有等到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