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妙。”

阿狸听了, 停下哭闹, 脸色发白,沮丧地道:“果然是了,看来煦儿是没救了。”

此时的平西候,正在向朝阳公主详述宫中所发生的事情,说完之后,他疑惑地道:“没想到成轩候竟然还有这等本事。”

朝阳公主蹙眉道:“无论如何,若是成轩能救得煦儿一命,那总是好的。”

平西候点头道:“母亲说得是,若是太子真得不治,后果不堪设想。”

朝阳公主沉思片刻,吩咐道:“自从煦儿病了后,我一直在照顾阿狸,竟然未曾进宫看望,今日阿狸精神大好,我便进宫去看看吧。”

平西候点头:“既如此,那孩儿今晚便留在府中,代母亲照看阿狸。”

朝阳公主闻言,欣慰点头道:“你倒是想得周到。”

平西候想起阿狸,当下道:“孩儿瞧着阿狸今日有所图谋,孩儿倒要去看看他到底打得什么算盘。”

朝阳公主唇边勾起笑来,无奈摇头道:“能有什么,不过是盼着有人带他进宫罢了。”

平西候想想也是,又道:“孩儿还听闻,适才阿狸在后花园中遇到了一位女娃,好像两人打了一架。”

朝阳公主想起平西候并不知道此事,当下便把顺义公主托孤之事说了:“前些日子阿镜一直养在外面,这几日才回府,我原本想着让他们见面,谁知道他们竟然自己已经吵起来了。”

平西候想着阿狸吃瘪的样子,不由想笑:“这位阿镜姑娘倒是厉害,把我们的小阿狸气得一鼓一鼓的。”

朝阳公主闻言,笑着哼了声:“他这个骄纵蛮横的性子,哪里能够容人呢。”

叶长云趴伏在自己儿子的榻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平静的面容,一旁侍女小心地从旁服侍,偶有御医进出为太子把脉,可是这些叶长云全然都不曾注意,她的所有心神都放在了儿子身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光阴渐移,经过窗棂筛过的破碎的点滴阳光从床头移到了床尾,床上的煦儿却丝毫没有苏醒的迹象。

终于,叶长云忍不住咬牙切齿,眉目尽是恨意:“他一定是故意的,他是要害死我的煦儿吧!”

一旁侍女没有人敢上前搭话,她自言自语道:“他先是送了个雅妃给皇上,又送了什么毒药给煦儿,这是要逼死我们母子啊!”

此时,恰好有侍女上前依照惯例为煦儿擦拭身子,她却一把抓住,恨声问道:“为什么他寻了个哑子就能迷住皇上?那个哑子有什么好?为什么?”

侍女几乎要流下泪来,脸色苍白,战战兢兢地道:“皇后娘娘,奴婢不知啊。”

叶长云闻言,呆呆地放开侍女,自言自语地道:“她长得,是不是像一个人是不是”

她说着这话,绝望地流着泪,低头喃喃道:“我的煦儿煦儿没有了煦儿,我活不下去了”

就在此时,外面隐约传来一个声音:“朝阳公主驾到。”

叶长云听到此话,仿佛受到什么刺激一般,猛地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