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这家伙,折腾起来没玩没了,尤其是分别了这么长的时间,更是如胶似漆,若不是女儿还寄放在人家那,估计两人还在厮磨缠绵中。流苏的心里甜滋滋地埋怨着。

从凝乳池起舞到墨言的与雷惊乾的较量,再到天行居的你侬我侬,已经过去了大半天的时光,想着心爱的小宝贝珠珠还在慕容岭那,珠珠和慕容岭等不到她,也不知道会不会担心。回头想想还有知晓一切情况的七公主,流苏才稍稍放下了心。

从海螺泉走回里屋,才现屋里的所有摆设都照着她离开的当日,一般无二。打开衣柜,里面原有的裙装衣饰都整整齐齐地叠放在那里,一尘不染。甚至于她最喜爱的茶具,炉子上的炭还有余烬,茶具上也有使用过的痕迹,想必便是墨言常常来此独自品茗,除了他,又有谁能轻易进得了她的房间。

流苏随手拿了一套浅粉色的裙装披上,随意拢了拢还湿漉漉的长。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眉目含情,嫩粉如樱。伸手抚了抚原来香红袖所在的位置,已经光滑如初。只是此时的流苏,却突然莫名的感伤,只为想起那坐在轮椅上的坚毅男子。自己如今所拥有的幸福,全都是因为他的牺牲和照顾。

墨言披上衣裳缓缓走出来,见到的就是流苏在铜镜前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一动,轻轻地从身后环住流苏的身子,墨言的声音暖暖响起:“怎么了?我这个当爹的错过了女儿那么多年,该是我难过心伤才对!才分开这么点时间你就如此想她,可有也曾这般想过为夫?”

流苏转过身,回环住墨言的腰,头轻轻碰了碰他的胸膛,轻轻地道:“就你贫嘴,墨言,有些话我想对你讲!”

依旧是那般清醇的声音,道了一声“好!”墨言把流苏揽入了怀。

流苏说得很慢,很认真,其中情绪随着自己一路来的经历波动不已,把自己在宋鸠手下逃生,被慕容岭救下,还有慕容岭这两年来为她们母女做的一切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墨言蹙着眉,听得很认真,暖暖的大手在流苏情绪落寞的时候不经意地抚着她的背,双唇轻轻扫过流苏额前的头。

“所以墨言,如果见到宝宝与慕容更加的亲近,你可万莫不要无端端地醋意横生哦!”流苏把这句话留到了最后。墨言这家伙,别看他斯斯文文一脸无害的样子,真正较起真来,这天下还真谁也扛不住他。

墨言苦笑了一声,道了句:“在娘子眼里我便是这么不讲理的人么?”略顿一下,一脸正色地道:“慕容岭是个真正的君子,也绝对是我墨言的大恩人。别说小宝贝和他亲,就算小宝贝认他为义父又有何妨?至于慕容岭的伤势,苏苏,你放心,只要我墨言治得了,就算要耗尽我的毕生功力,我也绝不犹豫一分一毫!”墨言的话掷地有声,铿锵有力,慕容岭为他救下了流苏还有腹中的孩儿,这样的恩情,比救他自己一命更深更重!知恩不图报,岂是他墨言的为人!顶天立地的男人,当是恩怨分明,气慨豪迈!

墨言顿了顿,继续道:“至于小血儿,傻丫头,慕容家又岂能困得住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