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只是目送姜喜月离开。
一切都结束了。
出了警局，姜喜月还在想着李牧轩刚才说的话。
一抬头，却见一个不太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就站在警局门口。
他身上穿了一身严肃、有些刻板的黑西装，虽然是天生的衣服架子，但看上去实在有些别扭。
记忆中，几次见面的时候，这人都没有穿过这样的衣服。
司曜正站在门口，一脸焦急。
瞥见姜喜月出来才立即迎上前，一边转头朝警局里张望。
“你怎么来了？”姜喜月主动开口问他。
“我来接你回去啊，都说了我来找你。”
说着，司曜又朝里面看了一眼。
姜喜月的视线在他身上的衣服上扫了一圈。
“你怎么穿成这样？”
闻言，司曜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打扮，也有些不太习惯。“今天去申办公司，穿正规一点比较好。”
“公司？”
“没错，我打算开一家保全公司，你在娱乐圈中的人脉多，到时候或许可以帮我介绍介绍。”
姜喜月微微扬眉。“我在娱乐圈中认识的人还没你多。”
“那也无妨，保护你一个人就足够了。”司曜立即道。
“我需要保护？”
听见这话，他立即垮下脸来。
“那你保护我？”
有些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像是一只担心自己被遗弃的巨型犬科动物。
姜喜月忍俊不禁，改口道：“等你公司成立了，我可以当你的第一个客户。”
闻言，司曜立即眉开眼笑，跟着姜喜月往外。
一边问：“听说李牧轩单独要见你？”
“嗯。”
姜喜月并不惊讶，刚才通知她进去的那个警察，明显和司曜认识，肯定是对方告诉他的。
“让我帮忙照顾未出生的孩子。你觉得，宋晓妍的样子像有身孕吗？”
司曜仔细想了想。
“不像。”
那天他伪装成摄制组进李家别墅的时候，和宋晓妍相处过一段时间。当时姜喜月去找尸体了，他看得清清楚楚。
宋晓妍穿着高跟鞋，活蹦乱跳地走来走去，根本不像是怀有身孕的人。
那就奇怪了。
姜喜月沉思片刻，“你能查到医院的记录吗？帮我查一下，最近这几个月宋晓妍有没有去过医院？看过什么科？”
如果她怀孕的话，应该会去医院做检查才对。
“好。”
司曜想也不想，直接一口答应下来。
然后跟着她继续朝外面走，来到车旁。
姜喜月瞥了他一眼。
这人还不去医院调查？
“我先送你回家，然后再去调查。”还没等开口询问，司曜解释道。
“你不是要去申办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