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专刺对方不得不防的要命之处,气得黑旋风哇哇乱叫,大斧抡得老远都能感觉到风声乱响,可是却偏偏砍不到西门庆一根毫毛,而西门庆的枪却几次差点刺中他的要害。

林冲虽然为人有些懦弱,但武艺可不是盖的,西门庆和黑旋风没走上十招,他已经看出来事情有些不对劲了,一个劲的让铁牛稍歇片刻,可惜黑旋风是出了名的混球,这时候杀红了眼,哪里肯下去休息,他这人一向分不清好坏,还在叫嚷着把西门庆剁成两片呢。不过谁都看得出来,说不定哪个不小心,西门庆一枪要了他的命,是很有可能的事。林冲最是爱面子,虽然在一旁掠阵,但却也不好意思直接上前接下西门庆,可能他也知道,他接下西门庆的枪也没有用,这个时候,黑旋风能听他的才怪。

我打马急冲,准备跃过二十几米的距离,给西门庆掠下阵,虽然他看起来占了上风,但黑旋风这样的家伙,一旦发起狂来,光凭技巧,恐怕就算伤了他,也难说不被他伤到,万一弄个两败俱伤,那可就不好玩了。最严重的是,万一他一枪把黑旋风挂了,那林冲一怒出手,西门庆能不能在他手上走上十招,我看都很难说呀。陆逊也算有两下子了吧,在他手上还没走上三招就被他宰了,看来只有我冲到跟前,才能够保证不出事呀。

两军才一交战,就把舅哥给挂了,就算西门寒露不找我算帐,这脸我也丢不起呀。

可惜,我才刚刚窜出十几米,斜刺里一道高大的人影闪了出来,拦在了我的面前。

我只得勒住马,向前看去。

nǎinǎi的,这人要不是鲁智深,我自绝于人民。

只见一个比施瓦辛格还要壮上一半的大个子,瞪着一双怒目,一双眼眉也不知道怎么长的,又长又粗,在一颗闪着贼光的大脑袋上,好像两撇xīnjiāng大叔的胡子长错了地方似的,挂在那里,随着他的表情做各种恐怖份子壮。

他的手中,正握着一柄巨大的禅杖,被他轻轻一摆,空气中立刻呜的一响,带着一道风声扫过,拦在了我的面前。

“鲁智深?花和尚地干活?” 我一激动,把小rì本的那套都憋出来了。

“嗯?你怎知道洒家的浑号?” 这家伙虽然长得和他的姓一样,粗鲁至极,不过不浒里要说聪明人,他指定算得上一号,才一开口,就听出了我话中的不对之处。

“噢,你故意打死镇关西的时候,我在旁边看着呢,呵呵,后来听说你去了武台山,却又不守寺规,各种戒条犯了个遍,再后来落草为寇,取得这个名号,呵呵,呵呵呵。”我一边说,一边回头忘,心里大叫幸运,刚刚黑旋风胡闹之下,萨满丁通也来到了城上,这时候,跟在我身后两三米处,正睁着老鲁,好像斗鸡看到对手一样,估计要不是我站在这里,他们都直接就会打到一起去。

兴奋之余,我暗暗把手背在身后,向他们两个做出攻击的手势。

“呔,前面何人,为何知道我的洒家的来历?”鲁智深立刻吸了一口气,抖了下禅杖,炸雷般的叫了起来,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