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cāo。” 我狂怒之下,硬架起了他两只砍板斧,飞起一脚,踹中了他的肚子。这家伙立刻哇哇乱叫着飞了出去。趴在地上直哼哼。这一脚,我用尽了所有能用的力气,他就是铁打得,也得瘪一块。可是我也付出了代价,他的大斧顺势划了下来,一只偏了一下,甩飞了,另一只却直划下来,把我从肩头到肋骨划出了一道长长的伤口,顿时鲜血狂流不已。

“武都头,唉,算了,既然武都头如此不喜我等,林冲明rì便带兄弟们归还,还请武都头看在宋头领与你结拜的份上,归还扈三娘。” 林冲说着,向我施了一礼,静静的看着我。

“没门,没他妈的门,我老婆没好之前,谁也他妈的都别想走,那个姓扈的,我要剁了包包子吃。”我虽然暴怒之下,但理智还在,本来想说,那姓扈的,老子来个先jiān后杀。可是一想西门寒露听到了这话,还不得找我一辈子麻烦呀,所以只在心里想想就得了。最好是抢回来当小妾。嘿嘿。

“武都头,林冲看在宋头领的份上,低三下四的相求与你,你怎凭地无理取闹?哼,林冲想走,怕你也拦不住。”林冲虽然怯弱,但血xìng还是有的,否则怎么可能练出那么高深的枪法。只是他这人一向含蓄惯了,就算暴怒之下,也文质彬彬的。

“cāo,是吗,我倒要看看八十万禁军教头的本事。”我站在西门寒露的马下,把她抱下马,没好气的看着林冲。

“露露,怎么样?”我只吓得浑身冷汗直冒,西门寒露眉深锁,脸上颗颗汗珠滴落,她一向强悍,我实在想不出什么病会让他痛成这样?

阑尾炎?

我cāo那可坏了,大宋朝好像还没有能动外科手术的人吧?如果真是这病,可是糟糕了。

“武松,我觉得,我的肠子都要断了,我可能要死了。呜呜。”西门寒露无力的倒在我的怀里,紧紧的抱着我,虚弱的道。

“别他妈的胡说,有我再,你怎么可能死,放心,可能抻着了,歇下就会好的。”我虽然心里慌得要命,可是嘴上还是拚命的安慰着她。这病来得实在太不是时候了。

“哼,武都头,林冲告辞了。今天晚上,林冲在城外十里处,等待扈三娘,如果到时候武都头硬要与我们过不去,就休怪林冲无礼了。”林冲摇了摇头,人影忽然连闪了几闪,一道道残影闪过,方圆十几米的战场上,立刻响起了叮叮当当的响声,一阵阵惊呼响起,乱成了一团。

最先叫起来的是杨小邪与武三鸽,这两家伙正追戴宗一伙追得过瘾,可能已经达到好几圈了,以那三个田径选手的本事,估计也早就把他们俩扣圈了。不过他们还是执着的完成着重在参与的口号,跟在人家屁股后面狂追不已。

可是林冲忽然间掠过,杨小邪和武三鸽立刻张大嘴巴惊呼一声,呆在了原地。过了半晌,武三鸽流氓一样的声音才响了起来。

“我叉,没这么夸张吧?这小子什么变得这么邪乎的?”他和杨小邪一人举着一把只剩下刀柄的大刀,眼睛眨得好像得了眼病似的。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