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有以前来往的账目,要是他们被抓他也得死。

两伙人勾结之下,偷了不少官商的东西。

押送商队的人往往会选择偃旗息鼓,毕竟是掉脑袋的事情。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金毛鼠明明每次偷的东西都不多,却在馆驿长心中是个十足的大盗。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白莲教的匪徒蒙骗与我,小人是忠心为我大唐的啊!”

胡琪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一副收了委屈的清官做派。

“你还好意思说你是清官?你看下多少百姓还在忍饥挨饿,你却如此贪婪!”

“玄二!把他拉下去,准备问斩!”李承风怒喝道。

“是!”玄二拉着胡琪就往下走。

这时的胡琪完全没了第一次上堂的镇定,疯狂的挣扎着。

“河源县捕快何在?”李承风问道。

“属下在!”台下走上来先前阻拦李承风他们的捕快。

“县令如此罪行,你等可曾知晓?”李承风问道。

“启禀大人,吾等一众差人均不知情。”

“小人冲突上差,死罪一条,请大人绕过我那些兄弟们。”捕快说着行了个大礼。

“不必如此,我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如今河源县县令知法犯法,已经准备问斩。”

“稍后我写一篇折子,派人送去州官,此地治安由你暂时负责!”李承风说道。

捕快先前阻拦自己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李承风不会怪罪。

但是县令杀了之后,此地治安还需要人维持,所以这位捕快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是!谨遵大人命令,我等感激不尽!”捕快再次行礼后退出了大堂。

接下来,李承风将先前的白莲教教徒,还有那位县令公子等一行人一一治罪。

一张罪状贴在县衙前,这些人一个接一个问斩。

得知真相的百姓们无不拍手称快。

而李承风一行人则已经回到了馆驿之中。

“长乐姐姐,你们好好休息。明天咱们准备赶路了。”

李承风告别几女,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

刚打开房间,就见到一位青衣男子正提着酒壶坐在他房间饮酒。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却是货真价实一面黄金墙吧!”男子说道。

“给我倒一杯酒!”李承风笑了笑,坐在了男子旁边。

“怎么样金毛鼠?我没骗你吧!那些孩子都安顿妥当了?”李承风说道。

金毛鼠放荡不羁的做派稍稍收敛,眼神也有些严肃。

“都安顿好了,以后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了!”

“你有什么事情安排尽管说!”他拍了拍胸脯说道。

“先不着急给你安排事情,我这次遇见了一种很奇怪的功法!”

李承风沉了沉嗓子,把先前那位黑袍白莲教之人的功法描述了一遍。

他总觉得这种功法,和金毛鼠的轻功有相似之处。

“你说的功法我知道,正是我师叔那一脉!”金毛鼠目光炯炯。

“我听我师父说过,我们这一脉讲究做侠盗!所以手段也有底线。”

“但是师叔那一脉为了钱无所不用其极,甚至有一套幻术和药剂,用来害人骗钱。”

“没想到他们居然加入了白莲教,还研究出这么神奇的药粉!”金毛鼠说完喝了一大口酒。

“这样一来,白莲教的事情我更要管了!”金毛鼠缓缓说道。

“哦?你真想清楚要淌这趟浑水了?”李承风有些诧异。

“自然,我师父就是被我师叔那一脉下手杀了的!我们是宿敌!”

金毛鼠彻底没有了那副浪荡玩笑的样子。

“好,那这样你附耳听来,我有事情要交代!”李承风点了点头道。

两人在房间当中聊至深夜,金毛鼠才离开房间……

“铲除白莲教么,好大的口气!不过我喜欢!”

站在屋檐上的金毛鼠笑了笑,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