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秋将信将疑:从这些不完全地资料在判断,自己和他们的故事应该是生在以此刻为“原点” 地“未来” ,张知秋虽然并非“不信”,但也只不过就是一听而已罢了。

不管“在过去地那个‘未来’中”曾经生过什么,自己此刻都是不会再去经历那份痛苦了:认贼作父地痛苦,只有是当你“醒来”地时候,才会感受到那种深入骨髓地苦楚。

张知秋绝对不会希望自己再去经历那样一种痛苦。

不管过去“曾经将要”生什么,就都让它们这么静静地消失吧

最为重要的是,从这个中年男子口中所透漏地信息来看,自己竟然是在二百年内都没有找到自己地父母

对于这种匪夷所思地“未来”,张知秋一笑置之,直接将之视之为是中年男子在垂死之际,对自己所做的最后地“心理战”。

但是有了在“观想空间”地那地狱般地三年生活,张知秋如今对于这种事情地抗压能力,早已是强悍地几乎脱离了人类地范畴

不过,中年男子却是显然并不准备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放过张知秋,他继续地沉浸在自己的感慨之中,浮想联翩。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今年应该才是十八岁——是前几天你妈才刚给你张罗着过的;不过,你现在应该是还不知道有这么一件事的……”

中年男子此刻象一个普通地父亲在儿子面前一样,也是那样地絮絮叨叨。

“你说错了,我妈可是从来不会给我过阳历生日的,她给我和她自己只过yīn历生日,我老爸到是一直过的是阳历。”

看着那张与父亲一模一样地脸,张知秋地心中也是一直在不停地忽软忽硬着;只不过张知秋知道眼前之人应该已经是活不过今日了,是以也就肆意地放纵着自己地感情。

“好心机啊好心机……”中年人地眼神一亮,随即却又一点一点地黯淡下去。

“……我一直都不知道,你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到我和你**?”中年人看着张知秋淡淡地笑。

“二百年后的你,看起来比现在要大上那么两三岁,可是我和你妈这二百年来已经看惯了你的那个样子,是以倒是情愿费尽心思地回到二百年前来与你了结这段恩怨情仇。”

中年人地眼神之中,充溢的是任何一个父亲看儿子时地那种爱怜而满足地目光。

“呵呵,如果是按现代地时间来说,是昨天吧”张知秋也看着中年人淡淡地笑,但这个笑容是给那张与父亲一模一样地脸的,与这个人无干。

“你也不用这么看着我——这其实却是更加地jī起了我出手地yù望;你让我想起了至今仍然不知所踪地父母,可是我对他们地思念有多深,对你的恨也就有多重。”

“我很好奇、也很奇怪,你怎么就能够对我和你妈——哦,这么说话已经是积习难改了,说实话,也不愿意改了,虽然我和你妈今日都是命丧你手,但此刻竟也完全地不去记恨于你了,这真是一种奇怪的感情。”

中年人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