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瓶、零散的苦无和手里剑、我的世界使用的货币, 还有装着备用忍具的卷轴, 零零碎碎一堆东西的最下面,压了一张文字神似暗号文的名片。

我拿起名片,拨开了床边七零八碎的物件又爬到床上找起了侠客藏在身上的手机。....

可能是我动作太大,连昏睡的侠客都茫茫然的睁开了眼。

我摸了一把他细软的金发,又是冷水又是冷汗,侠客的头发手感自然算不上有多好,但事情有了转机之后我的心情还算不错。

“……惊鸟?”

“没事,你继续睡吧。”

我在他身上摸了半天才摸出那支被他捣鼓了好久的手机。

幸好我在上个世界用过这东西,就算造型相差甚远,基础功能我也已经都有所了解。手机开机之后电量足足还剩了一大半,打电话是够用了。

系统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道:“你是准备给伊尔迷·揍敌客打电话求助?”

“对啊。”

我理直气壮道:“为了招揽我能开出五百万戒尼的月薪,你觉得他会缺钱吗。他都这么有钱了,肯定也不缺情报。”

虽说这个世界的通用语在我眼里看起来像暗号文,但至少数字我还是能看明白的,我对着名片输入了手机号码,拨通后单调的电子音响了才不超过三声就被人接了起来。

“这里是伊尔迷·揍敌客。”

听筒的另一端传来了伊尔迷的声音,透过电波,听上去多少有些失真。

我在侠客的床头坐下,他还睁着眼睛满是茫然的望着我。我随手在他的眼睛上抚了一下,等到侠客闭上眼仿佛又睡过去了,才开口道:“伊尔迷,我是惊鸟。”

“啊。”

伊尔迷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单音,随即而至的寒暄中充满了虚假的热情:“是你,真高兴你能在流星街活下来。找我有什么事吗,你改主意了吗,用不用我现在派人去接你?”

可惜并不是,高额的月薪与我无缘。

“我的同伴受了很重的伤,可能要熬不过去了。”

“我知道了,惊鸟。”伊尔迷贴心的安慰我:“你别慌,先把四肢切下来,剩下的部分剁成小块,这样收拾起来就会方便了。”

我:“……我不是让你教我怎么毁尸灭迹,更何况人还没死呢。”

“那你找我,是希望我做什么?”

“他的伤势是因为别人的念能力影响,所以……”我抿了抿十数个小时水米未进,干燥得起了一层硬皮的嘴唇:“所以,伊尔迷,你能不能找到除念师。”

“诶——这可麻烦了,除念师可是很不好找的。”

手机的听筒中透出布料摩擦的细微响动,过了有一会儿,他才又问我道:“你的同伴中了什么样的念能力?”

“大概是类似于子弹射出来那样的。”

“唔……放出系啊。情况怎么样,你的同伴被迫进入绝的状态了吗?”

尽管我并不清楚绝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