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声音很低:“奶奶,是我有求于你。”

刘秀梅愣愣看着他,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男人把水杯放到她跟前的茶几上:“我想让唐真跟着我……做事。”

老太太愕然,一开始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等琢磨完他那句话,惊道:“跟你做事?可、可小真他村里一直做老师的呀……”

“他不会一直待在唐家村。”

老太太嘴巴动了动,还要说什么,厕所那边传来动静,容真出来了。

陪老人家在大医院做完检查,他心里那块石头虽然没有全部落下,但也轻了不少,过来问梁既洲:“厨房能用吗?我晚上给奶奶做顿清淡的。”

梁既洲嗯了声,随后打了个电话。没多久,门铃响了,有人送上来送菜。

接过菜,男人就挽起袖子去厨房做饭。容真根本插不上手,只能在一旁帮忙,顺便和他聊天。

大多时候都是容真在说话,梁既洲应着或回答。

面带愁容一整天的容真偶尔会有些笑模样。

刘秀梅在在里面端着水杯喝了几口,很久没说话。

其实她也明白,这几年城市发展越来越好了,唐真还这么年轻,去闯闯没什么不好,而且能跟着梁家的人做事,本就是可遇不可求的机会,她应该高兴才对。

唐真是她看着长大的,没爹没妈,却也不皮,懂事又乖,留在村里也是因为担心她这个老婆子。

她没有老糊涂,一直清楚这一点儿,可总是很少去说去劝,就跟对方一样,她同样担心孙子在外面受委屈没人照顾,当个老师饿不着就好了……....

可她从没想到孙子是不是这么想的。

刘秀梅把水杯放下,看向厨房那边的人影,决定回去后好好和小真谈谈。

真要出去闯,这么好的机会,她万万不能把孩子困住。

梁既洲的房子很大,根本不缺客房。容真怕老太太看出什么,没和梁既洲睡一块,去了刘秀梅旁边的客房住,晚上老太太有什么不舒服他也方便起来照顾。

等刘秀梅彻底睡下后,门就悄无声息地被打开了,男人爬上床,将人紧紧裹在怀里。

容真也没睡,仰头看向他,笑了笑,说话很小声:“累不累啊?”

梁既洲开了那么久的车,又带他们去医院,到晚上几乎都没怎么休息。

梁既洲在他唇上碰了几下,哑声道:“亲下就不累了。”

容真抿唇,抬手抱住他脑袋,很认真地去亲他。

两人深深吻着,没一会儿,主导权就到了梁既洲那里,对方扣住他的后脑勺,亲得很凶,快要失控……

容真最后被松开时,觉得嘴巴有点儿肿,他伸手要揉,手背又被对方亲了一下。

梁既洲贴着他的额头,嗓音磁沉跟他说情话:“我每天都在想你,好想你。”

容真听得有些难过,心里酸酸的,低声说:“我也是……”

语调好委屈,剩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