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着的是发妻香妩之墓。”

香妩咬唇,过了一会,才低声道:“我才不信!你又在哄我?”

霍筠青:“那我现在带你去看。”

说着,他就要破门而入。

香妩一看这个,慌了,推拒道:“不要,你肯定骗我,我不要去看!”

她看他那架势,多少是信了的,只是不敢相信他竟为自己立下衣冠冢,更有些心虚不敢面对,只好胡乱抗拒。

霍筠青心思敏锐,便是再不懂女人,此时也看透了,于是再不顾忌,破门而入。

香妩一看他闯进来,倒是有些慌了。

说什么墓碑上刻的是自己名字,还说自己是什么发妻,她听了心慌意乱的,并不敢信,也不敢去问,更不敢听他再说什么,竟是下意识想逃避。

如今他闯进来,香妩竟有种夺路而逃的冲动。

霍筠青一脚踢破了那门,看香妩竟然往里面跑,他自是一个箭步追过去。

香妩连滚带爬,跑到了榻上,霍筠青大踏步上前直接按住了。

“说,你信不信?”霍筠青咬牙在她耳边道。

“不,就是不信!你骗人,你从头到尾都在骗我!”灼人的气息就在耳边,香妩心慌意乱,体软心酥,不知如何是好间,竟咬死了倔着。

霍筠青低首看这女人,鸦青色长发已经散开,黑缎子一般铺散在窄瘦的肩头,因为自己按住她的缘故,上半身挣扎着高起来,却衬得那凹下去的腰儿细得仿佛要折断一般。

霍筠青越发按住了她:“不许动!”

然而香妩哪里能不动,她羞恼成怒,他说别动,她偏要动,当下挣扎得厉害。

霍筠青按着她,只觉眼前风情动人,一时哪忍得住,撩起袍子来,按住她不放,香妩越发扭动,霍筠青只觉得眼前那秀发摆动,那细软的腰肢扭得荡人,倒吸一口气,直接将她碍眼的衣裙撕碎了。

撕碎后,自是为所欲为。

可怜香妩原本还是扑腾挣扎,后来一声“咕滋”,她倒吸了口气,一时仰着颈子,眯着眼儿,半张着唇儿,僵在那里好半响没动静,一口气险些缓不过来。

待到上面和风细雨一般骑马缓行,哒哒之声不绝,她才慢慢回过味来。

回过味来后,却是无力地趴在那里,嘤嘤地小声哭着,紧攥着锦被艰难地承着。

男人这一番疾行快而狠,干得又狂又野,马踏泥浆飞花四处,飞花溅湿了人衣,香汗也淋漓了锦被。

待到终于结束的时候,香妩几乎没魂了一般瘫在那里。

霍筠青俯首道:“我怎么骗你了?”

香妩偏过脸去,小声说:“你欺负我,一直都欺负我,你看不起我!”

依然倔得很,不过那声儿那调儿,就是和男人撒娇。

霍筠青低头咬,用牙齿咬着她耳朵垂儿轻研:“我怎么欺负你了?我没想娶你?”

香妩委屈,鼻子里发酸,又觉上方男人实在沉,自己被迫只能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