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断, “我们确实没见过这个。”

时蔓很遗憾地垂下视线, 望着手里的古玉,“那好吧。”

她只能将它重新收回口袋,却忽然听到罗江德说:“等等……”

他又皱起眉,紧紧盯着那块玉,好像想从什么之中揪出一缕回忆。

“我好像……见过!”罗江徳渐渐回想起一点什么来,声音变得激动,“我想起来了!我曾见过有人拿着这块东西,交给我爹!”

“当时那人还牵了一个小男孩来,大概四岁吧,在我家住过两天。”罗江徳一下想起不少。

“后来那个小男孩呢?”时蔓感觉自己这下真的找对了,语调也变得激动起来。

“不记得了。”罗江德挠挠头,他那时候还小,记的事不多,还能想起这块古玉和小男孩都是他拼命从记忆里挖出来的。

罗江梅在一旁听得很迷茫,“哥,我怎么不记得这些?”

“你那时候还在吃奶呢,你能记得啥?”罗江德别她一眼,忽然回过神,惊讶地看向凌振,“你就是当年那个小男孩?”

凌振微微点头,询问道:“当年是谁把这个给你爹的?”

罗江德摸着下巴,更加努力地回想了一下,可惜还是只能耸肩摇头,“这我确实想不起来了,就记得穿着军装,挺高大的。”

“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吗?还有什么细节?”时蔓追问。

罗江德很无奈,聊了这么久,他也大概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于是干脆招呼时蔓她们坐下来,叫妹妹把家里那点仅剩的茶叶泡了端来,和她们从头到尾讲起罗家的事,还有他记忆里的一些猜测。

那一年,罗江徳也才六岁。

父母健在,还新添了一个妹妹,家里住在安县二条巷的192号,吃得饱穿得暖,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他大概还记得那是一个下雨天。

穿军装的男人牵着小男孩,来了他们家。

他爹就站在屋檐下和对方说话,态度非常恭敬,一直半弯着腰,笑容满面。

再后来,穿军装的男人不知说了什么,从口袋里取出一块东西,交到罗江德他爹手里,然后就走了。

罗江德对那小男孩没什么印象,因为没两天,那小男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但他深刻地记得,他爹就是在他六岁那年病倒的。

并且一病不起,没多久就去世了。

再然后,他们娘也跑了,因为养不起两个孩子,她没办法,抱着罗江德兄妹哭了一场,第二天再起来,就再没见过她的身影。

只剩下刚满七岁的罗江德和刚满周岁的妹妹罗江梅。

没办法,老家只好来了亲戚,帮着罗江德兄妹变买家宅,再回乡下靠着那些钱,吃百家饭长大。

也因为这样,两兄妹感情才这么好。

对于罗江梅来说,罗江德既是哥哥,也是将她拉扯大的“爹娘”。

没想到罗江德兄妹的过去这么惨,时蔓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