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然著

淅淅沥沥的濛濛细雨,仍然像雨帘般覆盖在整个海岛上,遮盖住了王老五和郝冬梅的身体,它们像是有意的为两人遮羞,也许,这就是古人们说的那种淫雨吧。

郝冬梅的心情,犹如此时的毛毛细雨,雨水是温暖的,在赤道下的雨,不是北方春冬季节那样的冰雨,而是温暖的暖雨,浇在皮肤上,有种像是在淋浴的感觉。

郝冬梅的心,也像这雨一样暖暖的、绵绵的。

王老五脸朝天,任凭细雨洒落在脸庞上,他好似在享受的是雨水,而不是郝冬梅带给他的那种颤栗般感觉,他的胸腹随着喘息起伏,一身结实的肌肉,在晒成古铜色的肌肤下微微抖动,他舒服极了,这是自从他有了女人以来,得到的最完美的快乐,他记得与寒冰曾经在岛城海边小树林中那次,但那次与这次完全不同,那次像是在偷,内心总有种做贼的感觉,可这次,却是很坦然的面对整个世界,在湛蓝的大海面前,在洁白的沙滩上,在这海天一色的绵绵细雨美景中,他没有任何羞耻和做贼的感觉,而是觉得自己主宰了整个宇宙,控制了天与地,似乎此时整个地球都是他,他融入到整个地球中了。

王老五变得越加强大,在郝冬梅口中的蛇头,传来一阵阵的酥麻,他有些难以忍耐,双手捧起郝冬梅的头,让她的嘴离开自己那条蛇,说:“冬梅,开始吧,合欢佛第十二式,蟾蜍式,按我刚才教给你的那样。”

郝冬梅仰着**的头回答:“嗯,只要哥喜欢,怎么做都行,我属于哥,永远都是哥的人,愿意为哥做任何哥喜欢的事。”说完,她跪趴在沙滩布上,像王老五讲述的那样,双膝尽量的朝胸口位置,她用双手抱在膝盖上,展露开她后面那等待着王老五的蛇钻进来的洞。

在细雨中的王老五,眼睛看得不是很清楚,总是有些朦朦胧胧的水雾,但这也增加了郝冬梅那个洞的神秘感,使得他越加向往那个温暖的地方。王老五跟着也跪在郝冬梅身后,他用右手掌握住自己那条直立的‘眼镜蛇’,膨胀着头,很轻松的滑进了郝冬梅那个洞里,感受到它暖暖的温柔包裹住自己的蛇身,他不觉低沉的哼叫出声:“真舒服!”然后上身朝郝冬梅后背慢慢贴下,双手掌撑在沙滩布上,面部正好对着郝冬梅后脖颈,那颗朱砂红痣,很诱人的露在他眼前,王老五垂下头,伸出舌舔在朱砂红痣上。

郝冬梅在王老五进入的那一刻,她身体被王老五顶得朝前动了一下,感觉自己那个洞口,钻进了一条滑溜溜的蛇,让她不觉收紧了肌肉,娇声呻吟起来,接着,她感觉到王老五的身体朝自己后背压来,可又感受不到他的重量,似乎背部没有任何的重物压在上面,只觉得脖颈传来热热的吻,有些痒痒。

王老五肚腹贴在郝冬梅的后背,唇吻着她的后脖颈,身体朝前慢慢耸动,与自己的呼吸一个节奏,呼气时出来,吸气时进去。

一开始,郝冬梅并没有像王老五讲述的那样呼出吸进,她没能完全配合王老五的进出,可慢慢的,在王老五不慌不忙的进出中,她的身体开始踏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