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后,就回个身来大喷一通,“那是因为当年平安娘带着平安千里迢迢找过来,母子俩都病倒了,我们一家人着急送他们去镇上看大夫!咋了?我儿媳妇乖孙都病得要死了,我还得先挨家挨户,敲锣打鼓通知你们一声才能去看大夫?”

“看大夫大人小孩全都去?”魏族长质问。

魏老太虎着脸,“我家就老大能出力气,老头子拿主意,老二是个文弱书生能干嘛?我一个人也照料不过来母子两,自然是把李氏也带上了。大人全都走了,不放心孩子搁家里,全都带上怎么了?”

文弱书生魏景和:……

魏老头看着族长失望地叹息,“我与孩子他娘方才还在回来的路上提起族人,想着找一找族人,能帮的就帮,如今看来倒是我们自作多情了。”

“狡辩!任你说出花来,假的就是假的。平安的娘根本就不是你们说的因为意外而魏景和认识并且成了亲。”刘庸好不容易盼到这个摁下魏景和的机会,他势在必得。

“嗯?那你倒是说说怎么回事?”安觅不疾不徐地问。

刘庸看向京兆尹,“大人,都说魏大人的妻子是从海外来的,被当成瘦马送进当时的周县令府里,那就请证人来亲自说明。”

京兆尹知道这刘庸有备而来,啧,也不知道为这一日谋划了多久。

欺君,挑战皇帝权威,这的确是大罪。可刘庸只想着把魏景和扳倒报仇,就没想过,就这样的欺君之罪能比得上魏景和?大虞带来的好处??况这顶多只算是私德,是个人家事,他凭什么认为皇上会追究?

闹到这般大,就是想坐实魏景和欺君,结果无非是皇上为了保证权威,不叫日后人人随便都能欺君,得拿魏景和杀鸡儆猴。

欺君这罪能不能定罪,端看皇上罢了。

想是这么想,京兆尹还是把证人传上来。反正最后这案子肯定是要呈?皇上定夺的。

这么多年,他也是第一次接到有人状告欺君的案子。

然而,早就有人安排把质疑魏景和与人苟且,珠胎暗结的话传出去,更有想借此机会落井下石的人从中推波助澜,这场欺君案子一下子席卷整个京城,传得沸沸扬扬。

有推波助澜的,自然也有魏景和的拥趸。

听闻魏景和要被这莫须有的罪名大过年被告上公堂,有学子自发组团到京兆府衙门外抗议,直言不过一庶民,也敢随随便便状告朝中三品大员,若开此先例,往后是不是普通百姓随随便便就能状告朝廷官员了。

京兆尹也没料到魏景和能有这么多拥趸,一眼看过去,开始还以为都是出身寒门的学子,嗯?瞧他看到了什么?打头的就有几个世家的孩子,身后还大多是国子监的。

敢情他长在京城,也在京城为官快十载,积累的人脉还没魏景和多?

这时候,魏景和提出要求,“大人,内子今日为了能从楚国国师那里得到种子线索,耗费心,身子还虚着,可能赐张椅子?”

安觅脸有点热,明明是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