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事先预估居然很是充裕。

张御期间也是设法了解了下元夏那边的情况, 得金郅行传报, 才知元上殿上下殿在争执之中。这一点倒是在情理之中。

同时他也是抽隙出来,从常旸问了下从元夏那里叛逃出来的几人,此辈果然是逃到天夏来了。他不拘此辈身份为何,俱是给安排去了虚空世域,反正那里不虞暴露什么,就是给元夏看的,所以不管是什么来历不妨碍。

现在那日的情形他也是真正弄清楚了,此辈开始计划的不错,在墩台之内汇合祭炼法器,然后从内部再次将墩台炸塌。

奈何这一次祭炼之后,他们却是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做到此事,原来是提前被某种法力给封锁了,任何阵器在内部都用不出来。

几人发现这一点后,便临时改变了计划。内部不行,那便从外部下手。他们利用携带来的宝材,祭炼了数个爆裂法器,而后带到了外间投向墩台,只要炸塌一半或者重创此处,一样能够达到目的。

然而此举终究没有成功,因为在乘舟从内部出来之时,居然遭到了查检,没有办法落在准确位置上,最后只得匆匆在虚空引爆,墩台除了崩开一角之外,并无其他损失。

而另一座墩台虽也约定一起动手,但那里运气更是欠妥,根本不曾落到墩台范围之内,也没有造成丝毫损伤。倒是这几人因为早早找好了退路,所以利用片刻间的混乱逃遁走了。

除此外,张御倒是得知了一个意外消息,那就是这一任驻使又亡了。

这位驻使不知道为什么,事发之时并不曾在墩台之内,而是乘坐飞舟在外,只留一个分身处置日常事务,阵器爆裂之时,其人所坐的飞舟相距不远,却是直接灰飞烟灭了。其要是在墩台之内,实际上是能躲过此劫的。

他想了下,说来仍旧不知道这一任驻使的名姓是什么,而下来一任驻使不知道为什么,却是迟迟不曾到来。

带他等待第四个月上,那一位驻使终是来了,并向他详细问询那壑界之事。

他言道:“此是天夏主战派借助一件镇道之宝浮托上来的,因为谋划许久,而且消息遮掩的紧密,所以不曾事先知晓,但得明情况,就向贵方告知了。但是不曾想,贵方却是迟迟不动,平白错失良机。”

那驻使略显尴尬,道:“是,此事诸位司议也说了,张正使送的及时,全是因为有不识大体之人作祟,才致贻误战机。不知关于此世,张正使有什么建言么?”

张御道:“自然是贵方需倾力相攻,不得有丝毫小觑了。”

他心里明白,元上殿的策略不会是因为他说上两句二改变的,这是正确的说法,但其实是废话,放在元夏尤其是如此,什么建言提议都没用。

元夏只会按照自己定下的路数走,问你一句也只是走个过程,顶多知晓你的态度罢了。所以怎么激进都是可以。

那驻使道:“明白了,在下定会将张正使的话带回去的。”

张御在与其谈妥之后,知道元夏攻袭不久必至,于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