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事, 也不让进这园中吗?”

“真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啊!本王这无职无权的, 除了喝喝酒,吟两句诗,附庸风雅之外,还能做些什么呢?大雄,让裴大人进来吧!”杨倓就像深闺怨妇一般,又牢骚了两句,才让裴世矩进来。

裴世矩向一旁的雄阔海低声说了两句,然后才慢步走了进来,来到停中,向杨倓插手抱拳道:“下官这先恭喜殿下了。”

看着脸带容的裴行俨,耷拉着脸,沉声道:“本王这还能有什么喜事,值得裴大人恭喜的,不是在取笑本王吧!”

“看殿下说的,下官怎敢拿殿下开玩笑呢。陛下已经下旨,恢复殿下右骁果军郎将这职,并加封殿下兵部侍郎衔。殿下说这是不是喜事呢?”裴世矩笑着对杨倓说道。

杨倓听了,只是轻轻的一笑,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没有惊讶,更没有欢喜,很平静的说道:“是吗?本王这还真是下得快,上得也快啊!”

裴世矩听了先是一愣,看着杨倓的表情,不由得露出了笑容,也不再等杨倓相让,径直的走到了亭中,坐下之后,拿起匕首,片下一块鲜嫩的羊肉,放在嘴中,津津有味的嚼着,但咽下之后,才笑着对杨倓说道:“殿下真是好享受,这美味真是让下官吃了这口还想着下一口。

对了,殿下,殿下没有捉住的张金称,这才几天,又出来了,三天前,攻下了黎阳仓,现在八百里加急已经送到了陛下御前。”

杨倓见裴世矩如此厚着脸皮,也不用人让,坐下来就吃,也只得随着来到亭中坐下,听了裴世矩带着幸灾乐祸的语气,心中却是一丝纳闷,难道这老狐狸也是受了什么委屈?到本王这里散心来了?想到这里,杨倓不由得带着玩味的笑意,看着裴世矩。

裴世矩并没有抬头,又切下一片羊肉,放到嘴中,从几案上取过一只酒杯,自己斟满上杯酒,一口饮下,苦笑道:“离间之计,这么简单的离间之计,殿下难道就没有看出来吗?”

“看出来。”

杨倓平淡的一句话,大出裴世矩所料,嘴中嚼碎的羊肉都忘记咽下,两眼直直的看向杨倓,突然一阵寒风吹过,才将裴世矩惊醒,突然一阵大笑,用手指着杨倓道:“殿下瞒得老夫好苦啊!温彦博也是在与殿下合演的一出戏了喽!”

杨倓笑了,并没有说话,也拿一把小刀,切下一块羊肉,放入嘴中,慢慢的嚼着,而后端起了酒怀,看着是要喝下去,却突然撒在了自己的前襟上。

“好一招瞒天过海,殿下可曾查到了什么?”裴世矩看着杨倓的举动,恍然大悟道。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本王这一段时间也确实太过扎眼,盖过了齐王与越王的光芒,让他们感到了危机,才会对本王绝地一击,本王也只能避其锋芒,行那韬光之计。同时,也是要自污其名,也解皇祖父之疑。”杨倓淡淡的说道。

裴世矩听了,点了点头,说道:“殿下,此事来得突然,其实老夫事前也是一无所知。此事由宇文化及与虞世基两人,在陛下面前搬弄是非。两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