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从小到大身体也不会如此虚弱。如今,也到了我陈氏争口气的时候了。

来人把名单里的奴才都给我抓起来,主犯打得打,送官的送官。凡是贪了我陈家的银子,都给我吐出来。”

说音刚落,便有大批黑衣人冲了进来,把那些大管事的嫡系手下统统都抓了起来。

也有求饶的,也有忏悔的。

还有见大小姐如此心狠,自知求饶无用,便当场破口大骂的。

其中有一人,自称效忠陈家三世的老忠仆,口口声声,自己从未亏欠过陈家,没有跟着大管事背主。只可恨陈玉蝉一届女流,是非不分,竟然要害他性命。

陈小姐却冷笑道。“好个三世忠仆,好个未曾背主,你本是签了卖身契的仆人。陈家养你长大,教你认字做买卖。你可倒好,如今三个儿子都早早地赎了身,成了无回城的商户。全都借着陈家的光,一个个养的肚满肠肥,都以富贵人家自居。可笑你如今已经80岁,上月还娶了一房18岁的小妾,还是你那孝顺的三儿子孝敬你的。

你当真以为,你的儿子们脱离了陈家,没了卖身契,我就奈何不了他们?实话告诉你,我前两日就去报了官,那些人贪了我陈家几百万两银子。如今他们早已被压去监牢审问了。”

那位老忠仆听了这话,顿时面如死灰,当场便跪下来,拼命磕头,求大小姐放过他一家老小。万贯家财,他们愿意如数奉还。

可大小姐只是坐在家主的位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众人。又做了个手势,让黑衣人把老仆的嘴堵上,拖下去了。

如此行径,再加上那一群黑衣人在一旁虎视眈眈。陈家那些世代家仆自然都被吓破了胆。

就算没被抓的人,也纷纷跪下,迎接大小姐回家。

他们还表示愿意配合大小姐,查清大管事那一行人吞的陈家银子和地契,商号,定要他们全都吐出来。

更有甚者者当场便提出,大管事那样的刁奴,就该鞭尸,不如把他的尸体挂在城墙上,以儆效尤。

大小姐听了这话,却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说道。

“罢了,你们先把陈家亏空的银两找回来再说。”

世代家仆纷纷应下了大小姐的话。

大小姐又挥了挥手,那些人很快就退下了。

与此同时,原本在陈家大宅里工作的老仆人,也被清洗了大半。

说来也怪,那些人被带下去之后,便失去了踪迹。

就算家人想找他们,一时间也无处去寻。

更可怕的是,很快便有黑衣人去他们各自家中,找寻了陈家丢失的古董器物收拾。

没人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得到的线索。

只是众人皆震惊于陈大小姐那位夫婿的手段。

有那胆小的,或者自己心里想明白的,便把属于陈家的古董宝器都还了回去。

也有那胆大的,企图蒙混过关;也有那好赌的,早已把偷走的宝物变卖了。

那些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