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了八~九不离十,只好默默的躲着,等月歌来了,又主动跟自己打了招呼,立刻开口问道。

“回二奶奶,不曾见。” 月歌盈盈拜道。

“若是敢虚言哄骗……”

“二奶奶,听闻二爷一直在您的碧云居,是到昨晚夜半才不见了的,怎么会那时候去我那儿?”月歌虽然声音颤抖,头颅却高昂着,面无表情的看着越柔,“没错,月歌一直都仰慕二爷,二爷也的确对月歌照顾有佳,可二爷对月歌从来都执君子之礼,从无苟且之事”

越柔虽然对她顶撞自己颇为不爽,但听她说他们之间从没有过“苟且之事”,心里立时有些高兴,双眼都明亮了不少,但转过头来一想,有没有苟且之事还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墨霖现在人在哪儿?

他虽然聪明稳重,但要一人应付沈枫和沈柯两人,还是去人家的地盘上,只怕还是凶多吉少吧?

想到这儿,越柔再次掩面痛哭起来,任暖阳怎么劝慰都毫无用处。

屋里正混乱着,墨炎便独自一人回来了,对暖阳说道:“二哥昨夜似乎真的去了连云斋,二哥大概用药迷翻了那些守卫,带走了那个叫莫颜的丫头,不知道去了哪儿。大哥去兵营安排人手了,让我回来跟你说一声,让你放心,不要着急。”

暖阳猜测,后面那句话应该是对越柔说的,但墨炎不愿意跟越柔说话,才当着越柔的面儿跟自己说了,连忙牵着越柔的手安慰道:“放心吧,不会有事儿的。”

越柔却哭得更加厉害:“他把那女子带走干什么?那女子为何对他那样熟悉……”

墨炎厌恶她到此刻还在拈酸吃醋,烦躁的挥了挥袖子,冷着脸对暖阳说道:“我的话带到了,走了——对了,大哥说,你什么都不用管,不用想,只安心照顾好家里就行。”

越柔的话才说了一半儿就被墨炎打断了,心情颇为不爽,正要发飙骂人,抬眼却看见墨炎的脸冷漠得好像刚从冰窖里刨出来一般,立刻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把已经冲到嗓子眼的顶撞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暖阳生怕墨炎因担心墨霖而也跟着墨铭出门,连忙把他拦住,正色叮嘱道:“三叔,你如今是这个家里唯一的男人,是顶梁柱,我们几个女人的依靠,你可不能丢下我们不管,跟着你大哥就去了”

墨炎稍稍一愣。

他心里果真是这么想的。

墨铭让他回来传话,他起先不肯,非让墨铭派个别人过来,墨铭却搬出军规之类的理由来把他压了回来,他没有办法,只好先回来报信,心里想着,一报完信立刻回军营找墨铭,死活再不离开,非跟着他一起找到二哥不可。

可是,现在暖阳的话说进了他的心坎儿里。

他从前有两个哥哥,一文一武,个个都胜过他,他只需什么也不想,专心做他的武痴就行了,想怎样就怎样,想不理谁就不理谁,左右他最小,谁能拿他怎样?

现在,竟然一下子不同了。

二哥不告而别,大哥又筹划如何找到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