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嫌自己身体单薄,要练,厉柏远可不想在这时候刺激他。

厉柏远说:“到时候我教你,你跟我每周运动。”

林鸠忽然想起什么:“你说的运动指的是什么运动。”

那副了然于心的神态,把厉柏远直接看得无奈一笑。

两人重归于好后,厉柏远就和林鸠睡了那么一次,还是当天晚上酒喝多了情不自禁,不过那种运动做不了,厉柏远少不得对林鸠搂搂抱抱的,总之如果林鸠有需要,厉柏远会尽自己所能满足他,自己冲冲冷水就过去了。

待产期前三天,林鸠基本没有一晚能睡安稳。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大,他自己也变得心浮气躁,不管厉柏远怎么哄都哄不好。

傍晚,林鸠觉得自己要住去医院住几天,他拉起厉柏远的手放在自己突突直跳的额头上:“厉柏远,我紧张。”

没等对方开口,就说:“你现在就带我去医院吧,我这颗心跳得很快。”

厉柏远和医院那边提前预约安排好,林鸠要生产的时候过去住着就行,他要住医院,厉柏远就简单了收拾两人的衣服,给家里发了短信,直接送林鸠住院去了。

套间内不止一间房,厉柏远在林鸠想抱的时候贴身陪伴,等林鸠不想见他了,就主动在隔间休息,生产期一天不晚一天不早,林鸠被送进生产室时在厉柏远手上抓了道长长的痕迹。

“疼死我了,厉柏远,你要是以后对我不好……”

厉柏远亲吻他眼睛渍出的泪:“你是第一好,宝宝第二。”

林鸠闷声忍着痛呼:“什么都听我的。”

厉柏远握紧他的手,声音犹如一剂定心丸:“都听你的。”

厉家两长辈闻讯赶来医院,厉柏远陪着林鸠度过了生产过程。

时间很漫长,煎熬,也充斥着希望,甜蜜而痛苦。

傍晚而至,新生命出生的时候,厉柏远不断亲吻林鸠湿润的眼睛,汗水浸湿的面颊。

骨节分明的手指与林鸠交叉而握,十指心连着心,厉柏远低声在林鸠耳边鼓励,与他说话。

“啾啾是最厉害的。”

“我爱你。”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