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什么都没想。”

关铭也不点破, 她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问道:“外面那么多人,都是谁的人?”

“你指楼上的还是楼下的?”

“就…外面走廊站着的那些。”说这话时,她突然想到这间房的外面站得全是人,刚才心里浮现的悸动消失得无影无踪,反而有些紧张起来。

关铭告诉她:“门口那些有一部分是我父亲的人,至于楼下的人就杂了。”

施念想到刚才一路跟着关沧海上来,的确感觉被不少人盯着,她端起红酒又喝了口,胃才暖了点,手上的红酒便被关铭夺了过去放在一边。

他探身过来,浓烈的男性气息带着明显的攻掠性向她笼罩而来,施念禁不住往下滑,关铭干脆伸手扣住她的月要,将她整个人带向自己,看着她细白修长的脖颈慢慢印上吻。

能明显感觉到怀中人微微发颤,关铭放缓了要做的动作,双唇移到她唇角,再封住,舌与她纠缠在一起。

拉扯间他的浴袍松了,整个人散发着无法阻挡的荷尔蒙,没有夸张的肌肉,肌理分明线条优美,一切都那么恰如其分。

他的手落在她的月要间来回摩挲,似在确认什么,后来干脆哑着嗓子问了句:“里面没吧?”

这种问题已经让施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好在关铭也没等她回答,直接亲自确认,施念羞得把脸埋了起来,他的呼吸烫着她:“今天方便吗?”

她眼里全是水光,人也是软的,明明没有喝几口红酒已经微醺了,轻轻点了下头。

过程并不顺利,施念太紧张了,几度喊疼,折磨得他像被钝刀子割着一样难受,也弄得施念快疯了,她问他能不能停?

他只能耐下性子细致地吻着她,安抚她,哄道:“听话…听话…”

动作是没有停下来,也根本停不下来,就是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天花乱坠地哄她,他自己说了什么都不过脑子的,满眼都是她柔润的样子,像烟雾缭绕的睡莲,被人窥.探到盛放的甜美,不含半点杂质,脆弱到近乎让人心疼,却又忍不住索.要更多柔.情。

关铭也没想到第一次和施念发生这种事会把她弄哭了,结束的时候看着她含着泪的小模样就是想笑,心疼到底还是心疼的,毕竟人是自己惹哭的,低下头去吻干她的泪水,声音倒是放柔了许多:“怎么还哭了?搞得笙哥跟欺负你一样。”

她嗓子涩涩地说:“你就欺负我了,让你慢点的呢?”

他无奈地笑:“慢不下来,真慢不下来,你就当我欺负你一回吧,笙哥被囚在这地方,过着苦行僧的日子,难得你来了,这上了膛的枪就收不住了。”

施念咬着唇不跟他争论,住着豪华总统套房,应有尽有的苦行僧,话都被他说尽了。

关铭见她的情绪终于被安抚下来,才直起身子,本想好好看看她,可目光扫到床单上时,神情微滞,他迅速调节了床头灯,当四周灯带骤然亮起后,那刺眼的殷红猛然映入他的眼帘。

他缓缓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