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将目光停留在她脖颈的丝巾上,一条紫色郁金香的绣花丝巾被施念系成了一朵别致灵动的花斜在颈项左侧,特别有韵味。

关母默默欣赏了一番,说道:“这条丝巾真漂亮,主要还是你手巧,到底是做设计的,这丝巾到了你手上就活了。”

施念虽然被夸了,但这夸赞让她无比心虚,会戴上这条丝巾是因为身上有关铭留下的印记,他在做那件事的时候向来很疯,有时候过程中施念都是迷糊的,什么时候他在自己身上烙下印子她都不知道,早上起来看见有些明显了,才拿丝巾遮挡了一下。

没想到会被关铭母亲注意到脖子上的丝巾,她难免觉得有些害臊,不自然地碰了下丝巾,开始泡第二杯茶。

关母对她说道:“以前外边人总说我家老三风流成性,你别听那些人胡说八道,我自己的儿子我还能不清楚吗?

我42岁生的老三,三个孩子中唯独老三是我手把手带在身边的,他呀,岁数最小,但是心思最多,从小就聪明,大了后在外面比他哥哥姐姐处事也要沉稳周到。”

施念笑道:“我知道,刚和笙哥接触的时候对他还不了解,那时就觉得他并非是传闻中的样子,他的眼界和格局都不一般,一直在想是什么造就了他这样的人格魅力,今天知道了,因为他是您亲手带大的。”

关母望着她,脸上浮起笑容,施念双手将茶给她奉上,望着她的眼睛说:“不是恭维的话,笙哥跟我说过您当年生他吃了很大的苦,所以觉得特别不容易。”

关母接过茶喝了一口,放下后说道:“我这个小儿子吧,别看他在外面待人彬彬有礼的,他的个性我这个做妈的了解,有时候看着像是对人笑,其实这笑里多少有些淡漠,特别年轻的时候心高气傲,真正能入他眼的人并不多,更别说小姑娘了,他这么大也没带过哪个小姑娘回家给我们瞧过。

所以那时候在老宅家宴上,他特地将你爱吃的菜转到你面前,我就知道老三对你有心思。”

施念十分意外,现在回想起那天的情形多少还是有些心惊的,在两家长辈的眼皮子底下,关铭几次大胆为之,但她自认为已经掩饰得很好了,还把他转过来的菜给转走了,未曾想这样都没有逃过关母的眼睛。

她有些尴尬地说:“我们那时候没有…”

“我知道,放心,整个桌上也就我看出来了,毕竟自己的儿子,那点心思能瞒得过别人,瞒不过这个做妈的眼睛。

我那时候根本就没想过你们两能成,很多客观因素横在你们面前,想想也难,暗暗敲打过老三我就没放在心上了。

没想到后来老三会为了你搞出沧海那出戏,沧海跑到我面前闹得我头疼,我心里都清楚怎么回事,沧海哪有那胆子到我面前胡闹,背后都是老三出谋划策,他想干那金蝉脱壳的事。

我后来想想你一个小姑娘待在那地方也可怜,本来这婚事怎么回事我心里有数,所以也就顺水推舟装了一次傻。”

施念听到这一切万分惊讶,睁着双眼看着关铭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