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可能是担心她在西城受了气发到关铭身上, 恍然大悟道:“果真是亲妈。”

关铭俯身亲吻着她的耳廓对她说:“也是你的。”

施念被他吻得酥酥麻麻的, 小声抗议道:“我们应该…稍微节制一些。”

“节制?你让我过了几个月吃斋念佛的日子还让我节制?小念,做人要有良心。”

施念不知道只是让他注意身体,怎么就变成自己没有良心了?话到了他嘴里,没有道理也能给他说出几分道理来,她说不过他,干脆任由他的大手不规矩地游走,问道:“可是这和滑雪有什么关系?”

关铭虽然没有醉,脸上却有酒过三巡的风流劲,挑着眼皮对她说:“不想让那些人来烦你,所以打算带你逍遥快活去。”

施念的表情有些夸张起来,扬了几个声调:“关笙铭先生,有你这么不讲理的吗?你难道带我浪迹天涯,一辈子不去面对那些人了吗?”

关铭衬衫领口松松的,有些性感,笑得肆意不羁,:“是不讲理了,就是不乐意有人跑到你面前指手画脚,我说过,你跟着我是享福的,外面那些糟心事不需要你应付。”

施念挣扎着从他身上起来,依然觉得外面天下大乱,他带着她在这里过了三天与世隔绝的日子已经够夸张的了,现在还要直接带她出去度假,多少感觉有些疯狂。

关铭见她一脸正经的模样,直起身子说道:“给他们一段时间消化我们两的关系,不急。”

“那我们什么时候走?”

“明天。”

“……”

施念从来没有体验过一场说走就走的旅程,准确来说虽然她这些年去过很多地方,但都是以工作为目的。

这算是除了那次意外的航线后,第一次毫无计划地奔赴某地,而且是连衣服都没带的那种。

这件事还有段小插曲,本来当施念得知第二天就要启程时,想着一早得把行李收拾一番,还坐在衣帽间的地毯上查看蒙大拿州的天气,计划着需要带多厚的衣服,什么鞋子合适等等。

然后关铭就走了进来,一会拽拽她的发绳,一会拎起什么小吊带裙问她是什么,还正儿八经地说这东西看着不像是能穿的物件,施念跟他解释怎么穿,他非说听不懂,哄着她让她换给他看看什么样,施念拧不过他,又总觉得在他面前换衣服怪怪的。

关铭却一点回避的意思都没有,还一副悠然自得的姿态靠在柜门上目光坦荡笔直:“你哪里我没仔细瞧过,害羞什么?”

施念背过身去,她近年来奔波劳碌,总有些偏瘦,身上没有多余的赘肉,背后看蝴蝶骨和腰身形成完美的弧线,是一种想让男人征服的羸弱之感,关铭默默欣赏着,施念将那件小吊带换上证明给他看这块布料是可以穿的。

关铭一把将她拽到身前笑着说:“我看看。”

后来他从看布料变成了看她,再后来两人滚到了衣服堆里,第一次在衣帽间做,有些刺激也有些紧张,施念不知道进行了多久,关铭总有本事让她充分享受这件事,沉溺其间,忘乎所有。

只知道姜琨都到楼下了,他们还在穿衣服,显然行李是没时间整理了,于是关铭直接把她手一牵对她说什么都不用带,他来安排。

于是一场东半球到西半球之旅,就这样成了说走就走的旅程,两个人竟然什么东西都没带就这么出门了,那模样就跟要去市中心逛个街一样,看得家里阿姨惊叹连连,都不知道他们一大早就起来说要收拾行李,一上午连一只袜子都没收拾出来在楼上到底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