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胳膊轻轻一拦,女人心中暗喜,任你铜筋铁骨,这一下也得被卸掉一只胳膊下来。

但软剑和那人的胳膊一碰之下,却是传来一声金铁交鸣之音,一股大力立时从手上传了过来,一声大响之下,软剑远远飞了出去,女人这才知道,那汉子却是在手腕之上套着jīng钢所制的护腕。

汉子嘿嘿一笑,拎着女人却是轻若无物一般,大步迈开,只是几步就已经到了篝火之旁,啪的一声将那女人扔在了地上,那女人也是光棍,知道今rì有死无生,虽然被摔的浑身和散了架子一般,但还是牙齿紧紧咬住,却未发出一声痛呼出来。

汉子走到跟前,却是规规矩矩站在了那人身后,垂头笑着道:“主子,这个女人怎么处置,还是和以前来的人一样吗?”

躲在树后的沈燕听了这句话却已是浑身发冷,这烟云山不是已经变成匪徒巢穴了吧,以前来的人?那自己和妹妹岂不是也很危险,先祖在烟云山为匪的时候是否想到自己的后人也会在这里遇到危险,真真是世事之奇无所不有,在自己的家里,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说出去还不得被人笑死?

想到这里,虽然沈燕心中只想着回去带上自己的妹妹离开这里,但这个时候对着几位奇人却动也不敢动弹一下的了。

却听那人淡淡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们同为柳门中人,先去叙叙旧吧,你不rì就可以出山而去,我也没什么好送给你的,你拿着这个,出去行走也方便些。

好了,你带着她先去安顿下来,明rì你就出山去吧,至于这个女人嘛,按照老规矩办就是了。”

那汉子接过了一件物什,眼睛却已经红了,讷讷的也不知说什么好,虽是万分不愿就此分离,但却也知道那人说一不二的xìng子,只好整了整衣袍,正正经经的跪倒在地,叩了十个响头,哽咽道:“奴才明rì这便去了,请主子保重身体,二十年后,奴才一定调教出一个得用的人来服侍主子。”

见他站起身来,那白衣女子才上前见礼,“叔父但请放心出山就是,侄女定会好好服侍主子的。”

沈燕一听,心里却是一阵苦笑,闹了半天,人家这才是强盗世家,你看看,又是侄女,又是叔父的,自己家里和人家一比,却是有些朝秦暮楚了,却没有看见那两人离开的时候,白衣女子眼中寒光一闪,身子只是微微一动,却是被那汉子一把拽住,还微微摇了摇头。

两人提着那个女人径直转过小楼而去,沈燕的心里这才重又安定了下来,这一夜对于她来说却是新奇刺激的不得了,悄悄站起身来,揉了揉发麻的双腿,就要悄悄的回到小楼上将自己的妹妹叫醒,连夜下山,但回到山下要不要告诉父兄,带兵上山围剿,她却是有些犹豫,那人淡定的脸庞不时在她脑海之中浮现,晃了晃脑袋,却是已经决定下山之后守口如瓶,反正这些人又没有在自己面前杀人,就当作没看见好了,说不准什么时候自己还能到他这里来喝酒呢。

但她抬脚刚想离开,就听那人独有的声音传了过来,“小丫头看了半天,也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