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我就非得回答?” 应桃还在补妆,有些没好气,“我们机长,也是我学长,京淮航大的,比我大一届。”

肖叙从鼻子里重重地哼出来一声,“学长学长叫得还挺亲切,你看看你对别人的态度,再看看你对我的态度,我亲自过来接还没得个好脸。”

肖叙嗓调阴阳怪气,应桃听了停下手中补妆的动作,转身恶狠狠地瞪他一眼,“你是不是有病?”

她这会儿口红没抹好,鲜嫩樱粉混杂着充斥。

眼下堪堪咬住唇,贝齿轻露,一副气鼓鼓的模样,生动极了。

原本学生时期的婴儿肥渐渐消褪,露出秀丽的轮廓,水波盈盈,双腮透粉。

连带着手段也愈发展开,窈窕至极,腰肢掐得细细的一截。

大概夏季涔生空气中的流动因子。

车厢里溢满了她身上蓬发的气息,裹挟着浓郁清甜的蜜桃香。

还真是人如其名――

水蜜桃一样的女人。

此时此刻仿若能掐出汁儿来。

肖叙喉头微动,罕见得没有怼回去,心间好像都被这灼烧的炽夏给划开了缝隙。

他咬牙,暗自啐了口,“……我他妈可能真病了。”

---

盛蔷回国,场子自然热闹,聚会中途少不了用酒来助-兴。

应桃喝了不少,到最后连站都站不稳。

肖叙开车,没喝酒,理应承担了送人回家的重任。

他送完程也望后,才驱车赶往京淮。

凌晨时分,等到车子缓缓停在应桃的公寓楼下,发现她已经不是醺了,反而醉死了过去。

肖叙拍了拍她,发现这妞儿半点意识都无了。

他左右不好开弓,末了还是把她给打横抱了起来,缓缓地往楼上迈。

“应大桃,我可发现件事儿,怎么自从认识你以来,我就跟你的保镖似的?还得是免费的那种,分文不收。”

肖叙走到她门前,摇了她好久,“喂,醒醒,你钥匙在不在身上?”

应桃被摇晃得难受,嗫喏了半秒,转个头又睡了过去。

肖叙试探着回忆她之前抱怨自家门锁,干脆拎起她的手指往上摁。

倒也管用,一秒两秒后,随着“滴滴”的一声,门开了。

屋内没开灯,一片昏暗。

他抱着她不好施展,试探着把人放下地,好腾出手去找开关。

结果应桃格外黏人,说什么也不要被放,两只手缠着肖叙的脖颈,宛若八爪鱼一样黏在他身上,嘴里嚷嚷着难受。

“能不难受?也是真他妈能喝。”

他干脆也没松手,用脊背往墙那边靠,直接用蛮力摁开灯的开关。

而随着这样的一下,应桃乱动着从他的怀里滑-落,脸颊直接贴在他的胸-前。

这样还不够,她还嘤了声,任由着在上面碾了碾。

“………”

肖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