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问沈言礼是不是兄弟俩过来了,奈何他压根没听进去。

摆幅之余,旁边衣柜内的盒子被扫着落在地上。

发出不小的声响。

[蔷薇之巅]被放置在嵌有金箔的柜台中央,隔着玻璃承着受着两人在上方的动作和力道。

沈言礼贴在她耳畔,坏坏地去磨女孩白玉般的耳垂,随后重重地噬着去咬。

“媳妇儿,知道吗。” 他气息滚然,语气难掩欣然,“这会儿的你比以往都要热情点,也更离不开我。”

她这时候心思还放在两个孩子身上,随意地“啊”了声,应得很是心不在焉。

见盛蔷这样,沈言礼刻意重了记,“好好听我说话。”

“………”

她有好好听他说话啊?

大概很少在衣帽间内,盛蔷仿若悬溺前的最后稻草,只牢且紧地缠他。

这样不分彼此的相贴,是比起汗水相融还要令人难捱的感触。

不知过了多久,她复又被翻了过来。

沈言礼凑近,俯视着睇她。

夜梦蔷薇在头顶白炽灯的照落下,愈发馥郁。

缓缓秉开的时候,夺目而刺。

她泫然着小声啜-泣,眼角挂着泪珠。

原本就被柳絮搞得眸中泛雾,此时此刻像是涔过一遍雪溪,招人得要命。

不知过了多久,动作渐停的时候,盛蔷终于发了话,“你等会儿可别拦着我啊,两个孩子肯定饿了,我要去做午饭。”

沈言礼用指尖在她身上不紧不慢地撂过,“哪儿敢拦你?你光惦记着他们俩,我都还没饱好吧。”

可说是这么说,他倒是再也没动作了。

盛蔷是真的不想和他计较某些字眼,之前计较着计较着,就跑偏了。

眼下她躺在他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去捏他。

须臾,沈言礼倏然出声。

“其实柳絮也没什么不好。”

盛蔷不明白沈言礼话里的意思,抬眸去看,刚好迎上他点而漆然的双眸。

他勾唇,嗓音缓缓,“现在不光是眼睛了,你哪儿哪儿都跟水似的。”

盛蔷难得一噎,“……沈言礼!”

沈言礼下颌稍敛,“昂”了声应着,随即仰头,难得开怀地笑了下。

这样一番动作后,他单挑起半边眉,竟是带了点孩子气。

“像这样多好,怎么喊我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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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帽间总算是恢复了原样。

论及那般过程的艰难,可能还不能用言语以描绘。

中途的时候沈言礼也没离开她,怎么都赶不走,惹得盛蔷命令他来收拾。

下了楼以后,两个崽崽还在玩模型。

午间用饭的时候,盛蔷起身去看正在收尾的汤。

沈言礼给两个崽崽榨了果汁,顺带又将盛蔷之前拿到餐桌上的冰桃汁给替换成了常温的,开口便问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