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儿子以后是别人的了……”。

曹yóng笑道:“权当多个闺女吧,将最疼爱的格格送出门,难受的当是简亲王夫fù才如…”

瑜带了怅然道:“听老爷一说,也是这么一回事,希望亲家老太爷、老太太也能这样想……。”

曹yóng听了,心中复杂难辨,这就是当娘的,永远都儿女放在第一位。

自己这个当老子的,反而想着儿女长大自立,就可以放手。

自己改如何跟她开。?

可若是不开口的话,难道就这样年复一年、rì复一rì地做个富贵官家,在御前做个磕头虫,回家摆出家主、老子的谱儿来训子教孙?

曹yóngmō着手腕上的串珠,叹了一口气,自己终究是个自sī的人……

西院,上房。

大红的龙凤烛,映照着新房里红彤彤的一片。

幔帐下,一对新人交颈而眠……

不知不觉,东方渐白。

真儿睁开眼,开始了在婆家的第一rì……。

有李氏在,家礼自然设在福源堂。

饶是真儿xìng子大方活泼,这新媳fù第一rì也是满身羞涩,低着头随着丈夫到了福源堂。

天佑侧身看着一身吉服的妻子,眼睛中带了几分不自觉的怜惜。

想起昨晚洞房,天佑不禁身上发烫。

虽说在男女之事上还是头一回,可他并不是不知世事的少年。自小阅览群书,聪明博达,加上shì卫处同僚那边的耳濡目染,早已使得他“理论上”博学得很。

不说旁的,就是那《金瓶梅》、《痴婆子》等书,不能说倒背如流,可也是读过数遍的。

前几年,刚通人事时,看着丫头们白nèn的手腕,苗条的身段,也引得他的少年心发颤。

否则的话,也不会与乐青有了男女之思。

只是家教始然,加上书读多了,心高气傲,不愿意在旁人跟前lù出不尊重来,使得他与乐青能发于情、止于礼,顶多不过是拉拉小手。

昨晚,却是名正言顺地夫妻敦伦。

天佑温柔小意之下,是翻来覆去的“折腾”。

换做其他女子,破瓜之痛后,怕是早就流泪祈求。

真儿除了最初呼了一声他的时候却是含羞带喜地望着他,温柔着带了依恋。

天佑也不是莽汉,怜惜中带了体恤,小夫妻两个的鱼水之欢,甚是相得。

真儿虽是初尝人事,可也不是不知好歹的。

从丈夫最初的镇定自若,到行房过程中无意lù出的茫然不定,到**后的真心怜爱,她也瞧着一二来。

心中惊诧之后,就是浓浓的欢喜。

欢喜之下,就成了带了青涩的回应……

曹yóng夫fù、天慧,右手边是长生、恒生、天宝。

见天佑与真儿到了,几个小的都从座位上起身。

李氏面上笑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