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一方的手中,可是至关重要。

“全球大环境如此,朴社长又不是神仙,能够怎么办?” 崔美妍反唇相讥道,“全球十大航运企业中,又有几家盈利了?难道说你有把握请到令公司业绩能够扭亏为盈的新管理人?”

“远了有郭氏航运集团公司,近了有现代商船公司,都是盈利的企业。”又有董事插口道,“而且全球十大航运企业中,又有几家亏损地如此严重?崔董事不要混淆概念。”

崔美妍心中不由得有些慌乱,她没有想到,在前一件事情上高高抬起又轻轻放下的赵莨镐,怎么会在这件事情上死死地咬着不放。要是将朴镇海踢下社长一职,也意味着她在公司中的影响力受到大挫,她不由得将求援的目光投向同伴们。

“好了!”赵莨镐突然开口道,“我刚才已经说过了,现在不是追责的时候,要算老账,日后有的是时间,重要的是要如何来解决目前公司所遇到的困境!解决问题,这才是最重要的。我不指望能够立即扭亏为盈,但是一年亏损上亿美元,也是绝对不能够接受的结果。大家都是股东,不指望着在如今的大环境下,韩金海运公司能够为我们挣下多大的一笔资产,但是至少也要保证基本保值吧?”

崔美妍和朴镇海等人不禁又是一怔,赵莨镐居然又将此事暂时给压了下来,而不是借此事向他们发难,这实在是有些奇怪了。不过,赵莨镐不在这事上纠缠不休,也令他们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会长说的是,是我们有些本末倒置了。”赵莨镐一方的董事们纷纷道。

赵莨镐的目光又转向了朴镇海道:“朴社长,船龄结构不合理这一隐患,你可有什么良策?”

朴镇海刚刚放下的一颗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他也是刚刚知晓此事,仓促间又能够拿出什么确实可行的方案来?可是身为社长,面对会长的询问,如果说什么都说不出来,又会令在座的这些董事们怎么想,怎么看待自已?

朴镇海沉吟了片刻才道:“事出突然,仓促间我也拿不出什么好主意。不过好在会长发现的早,我们还有一年多的时间来调整这些船舶的坞修时间。或者说,我们可以将其中的一部分船舶的坞修时间提前。我们还可以尽量减少坞修的时间,以减少我们的损失。”根据现行的国际船舶检验规则,船舶在每个五年周期内必须进行两次坞修,将船舶的坞修时间提前一些是符合船舶检验要求的。虽然说这样一来,也会造成韩金海运公司的一些损失,但是与在两年内密集地坞修差不多三分之二的船舶相比起来,就不算什么了。

赵莨镐沉吟不语,董事们也在心中盘算着两者之间的取舍。

半晌,赵莨镐才抬眼扫了一遍众人,沉声道:“诸位还有更好的主意吗?”在场的诸位董事无人回应。

赵莨镐又道:“朴社长所说的倒也算是一个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案,不过,减少坞修的时间,也可能会造成其他严重的后果,我是不赞成的。现在我说说我的想法。我打算将我们手中将于二零一三年和二零一四年坞修的部分船舶与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