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甲,后又听说花楼花魁的事情,态度立马又变了。

两人原本像两只昂首挺胸的大鹅,对着国公府下人使唤来使唤去,现在却像个毛没长齐的鸡崽,谨小慎微起来。

她们之前是瞧不上入赘的,她们女儿那么优秀,妥妥的状元之才,怎么能入赘呢。

可现在安从凤连探花都不是,还在外面沾花惹草,两人的底气瞬间没了。

她们如今想的是怎么巴结国公府方能不毁了这门好亲事,于是先是跟老国公解释,又亲亲热热地拉着赵锦钰叫他“乖女婿”。

两人感觉自己这一天比前面几天都累,好不容易熬到下午安从凤才回来。

“好孩子,怎么没考上状元呢,”安父愁眉苦脸,“这还不得被国公府拿捏死。”

安从凤脸色难看到说不出话,越提起状元越是难受。

安父见她情绪不佳,连忙摆手,“先不说这个了,街上那花魁又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呢,将人肚子都弄大了。”

安家母父得知此事第一时间想的不是怪罪她女儿行为不检点,而是说她太大意。

安父又逮着那花魁骂,话也比较难听,类似于什么出来卖的,谁知道肚子里是谁的种,总不能因为他女儿优秀,就硬说是她的。

骂完解气,他又拉着安从凤的胳膊,边跟着安从凤往里面走边说话,“可得小心哄着赵小公子,不能让他因为这事不愿意跟你好了,毕竟跟那些花魁什么的比起来,国公府才是正道。”

“我女你听爹一句话,忍这个一时,将来什么样的男子还不是随咱挑选。”

若是平时,安从凤定会隐忍,可今日实在是太气了,她的退让换来的是赵锦钰无尽的得寸进尺。

“爹你可知道,我本应是榜眼的,我本来该是榜眼!”安从凤反手指着自己,“那个吴嘉悦跟苏虞连个屁都不算。”

今日打马游街风光无限的人应该是她,被未来同僚争相敬酒恭维的人也应该是她。

安父一怔,疑惑起来,“可外面金榜都贴好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他,是那个贱人!”安从凤指着赵锦钰的院子,气极,几乎是咬碎了牙低声骂。

“他找人毁了我在京中的名声不说,还毁了我的前途,就为了让我心甘情愿入赘,让我离不开她们赵府。”安从凤恨到眼尾通红。

安父最是生气,当场险些跳起来骂,还是安母顾忌着她们一家三口都在人国公府里,说的太难听别被听到了,这才伸手拉安父一把。

“女儿,国公府是不是不能再待了,”安母说,“要不咱们退了这婚,赶紧离开吧。”

“我岂能这么走?”安从凤呼吸沉沉,“我什么都没了,怎能这么便宜了他?”

“他不是舍不得我离开赵府,不是要把我留下吗,那我满足他!”

安从凤大步朝赵锦钰院子里走。

钛白看见她回来,还行礼问她,“你回来了嗳,考第几啊?”